又一耳光狠狠打在他臉上!
曾陽暴戾地嚷:“對,砸斷他的腿!薑崑崙,你他孃的還說我會被痛揍一頓?現在被痛揍的是你,保管把你打得連你媽都不熟諳!”
曾陽大喊:“你做夢啊逗逼!”
薑崑崙搖點頭,說出來的話語如同冰錐。
當曾陽嘴裡喊出阿誰名字時,槍彈哥俄然渾身一抖,站住腳步。
“你最好從速打電話,不然腦袋會被我踩碎哈!”薑崑崙無情地說。
他就冷冰冰地盯著曾陽:“第一,當年是你讒諂我的,必須去跟輕柔說清楚;第二,你底子有救過我,也必須說清楚!”
他狠狠地盯著薑崑崙:“你敢打我?信不信我隨便叫幾小我,就能把你滅掉!”
啪!
“不說,或許你會死的。”
曾陽猖獗大笑:“我會死?哈哈……你才死定了!薑崑崙,槍彈哥是我寄父部下八個最能打的人之一,等他帶人來,也會像你現在踩我腦袋一樣,把你腦袋踩碎!”
兩個部下率先往前一衝,都拎著鐵棍,朝薑崑崙那條腿就砸。
固然氣憤像是火藥,要把他的胸膛炸裂,但他忍住了,冇痛下殺手。
啪!
曾陽嘿嘿一笑:“早在讀大學時,我就跟你說過,不要跟我搶輕柔,你就是不聽,冇錯,我也吃了一些虧,但還是我笑到了最後呀。”
第三個耳光又狠狠扇在曾陽腦袋上,打得他撞在中間一輛車子上。
薑崑崙持續踩著曾陽,兩眼已變得血紅,像要把腳下的腦袋踩爆。
這個槍彈哥,在趙誌權統統部下中,跟曾陽乾係最好。
他厲聲嗬叱:“誰那麼大膽,敢踩曾少的腦袋,不要命了啊,先把他的腿打斷!”
曾陽冒死掙紮,但都冇體例把腦袋從薑崑崙的大腳板下襬脫。
曾陽忍痛從速取脫手機,撥了號碼。
“等著!”
為首的板寸頭,長得凶悍又精力,恰是趙誌權的八大保鑣之一。
一耳光狠狠打在了他臉上!
曾陽隔三差五請他唱歌玩女人,為的就是有需求的時候,一下子就能把他搖過來。
一見他,曾陽就歇斯底裡地喊:“槍彈哥,從速過來!看到冇,這小子敢踩我的腦袋,先把他這條腿打斷,再把他腦袋踩爆!”
他還想找機遇問清楚這件事,想不到這混蛋會主動說出來。
又一耳光,再次把曾陽打翻在地,還一腳踩在他腦袋上,居高臨下低著頭,陰狠非常盯著這個當年讒諂本身的傢夥。
曾陽好不輕易爬了起來,收回沙啞的呼嘯:“趙誌權是我寄父!他很多短長打手你曉得,我現在就叫過來,狠狠抽你一頓,有本領彆打我也彆走!”
薑崑崙點點頭:“那行!我等著你被痛揍一頓,然後承諾我剛纔提的要求。”
“我不走,但是……”
曾陽一個趔趄,跌倒在地,腦袋砸在水泥地上,砸出了一個血坑。
曾陽捂著兩邊血腫一片的臉,戾氣實足地嚷:“你活膩歪了!當年我能讒諂你,現在也能踩你,我要找人把你弄死,把你打我耳光的手都給……”
“從速啊,我被踩得受不了了!”
啪!
槍彈哥一揮手,帶著一幫部下虎虎生威殺疇昔。
他報出了地點。
跟一個隨時能夠打死的人,冇需求很快就計算。
他定睛一看,頓時倒吸一口冷氣!
薑崑崙早就感覺,當年把本身拉入打賭泥沼的幕後黑手,就是曾陽!
“等我把人叫來!”
幾近滿頭滿臉是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