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神采一滯,差點被這活寶逗笑了。
陳天微微一側身,躲過那大漢的拳頭,然後順勢握住那漢的手腕,借力一拉,大漢全部壯碩的身子頓時趴在了陳天麵前的飯桌上,很多盤盤碗碗都被那大漢壓在了身下,腦袋則是恰好湊到了陳天的身前。
此時飯店內的門客們已然溜之一空,飯店的老闆也縮在後廚不敢露麵,除了那十幾個彪形大漢,隻剩下了陳天和葉尚富二人,顯得分外刺眼。
“撲通!”葉尚富站立不穩,一跤顛仆,光禿禿的腦袋撞在了桌角,頓時鮮血涔涔。
“明顯是這群人出去拆台,不過都被阿誰小兄弟給打倒了,你們不信的話,我店裡裝攝像頭的呢,監控視頻都在這電腦內裡,能夠回看的!”
葉尚富聽得嚇了一大跳,方向盤都跟著一抖,車子歪歪扭扭行駛了好幾十米,方纔穩了下來:“陳兄弟,你彆開打趣,老哥我膽量小,你可彆嚇我啊!”
“滾你嗎!一個死禿子,也該在本大爺麵前唧唧歪歪?”那為首大漢瞪著眼睛,一把抓住葉尚富的衣領,朝著一旁甩了出去。
飯店老闆頓時一愣,從速指了指吧檯上的電腦解釋道:“各位巡捕官,不對啊!這位小兄弟是無辜的。”
他搖了點頭,眼神不屑的掃向了阿誰帶頭的大漢,說道:“誰派你們來的?沈家還是馬家?”
葉尚富跌坐在地上,感受腦袋濕漉漉的,伸手一摸,方纔發明滿手是血。
這些個馬家的打手,底子就是被獻祭的存在,真正的殺招實在是這些巡捕。
就在這時,飯店門口傳來了一聲厲喝,緊接著,幾個身穿禮服的巡捕雄赳赳地走了出去。
陳天聳了聳肩,舉起酒杯悄悄地抿了一口,淡然笑道:“冇事,這群人能夠是我仇家派來抨擊我的,靜觀其變。”
“靠!這位陳兄弟太猛了吧,就跟拍電影一樣一樣的!”葉尚富看得是目瞪口呆,直呼過癮,本身頭上的傷口也忘了。
“好吧,聽陳兄弟的!”葉尚富好歹是個退伍兵,見陳天都不怕,便也安坐不動。
陳天非常當真的迴應。
伴跟著一道放肆的嗬叱聲,十幾個彪形大漢從內裡闖了出去,領頭一人,胸口敞開著,上麵紋了一個猙獰的狼頭,一腳將門口處的飯桌踢翻。
“我懂一些命理相學,葉老哥放心,你這血光之災也並非太大的禍事。”
陳天搖了點頭,盯著他有些發黑的印堂,微微蹙眉道:“葉老哥,有一句話我需求提示你一下,我看你本日印堂,青中帶黑,本日恐怕會有血光之災。”
“不然,你如果不接管我這一點點的美意,我這個知己真的會過不去,總感覺會欠你甚麼。”
“那便可惜了!對了,陳老弟,你是哪個黌舍畢業的啊?”葉尚富一臉可惜的神采,接著又一臉八卦地問道。
“小子,你很牛啊,竟然能看出來我們是馬家的打手,看來你是活膩了!”那帶頭的大漢獰聲說著,一拳朝著陳天的麵門打去。
“甚麼人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挑釁惹事?”
“哈哈,陳兄弟你放心,交通法則我還是遵循的,我這個職業普通也不喝酒,明天隻是想喝你痛飲一番,待會我讓朋友把車開歸去就行了。”
“這位大哥,我葉尚富在應州出租車界也算是一號人物,被人稱作是出租車界扛把子,看在我的麵子上……”葉尚富站起家來,風俗性地自報家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