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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第一次摹擬青州之變的時候,天狼國的宗師妙手,就是你殺掉的!”
下人看著銀牌上的字樣,頓時被嚇了一跳。
女帝梁照心中思路轉動,還是籌算去周府密查下真假。
福伯看著上麵的字樣,眉頭一皺,想了想,叮嚀道:“不成怠慢,先帶他們去前院大廳,上好茶接待,我去問下老爺。”
“人呢?”周貞文的聲音再次響起。
“跟他們說,我傳染風寒,不便見客,讓他們請回吧。”周貞文的聲音,從布簾後傳了出來。
福伯答覆道:“老爺,已經安排他們在前院大廳稍作歇息。”
“大人請略微,小人這就去通傳。”下人不敢怠慢,趕緊關上門,朝著內院跑去。
“甚麼?”
護龍衛成員從懷中取出一麵特製的銀牌,遞給了下人。
“周愛卿,聽聞你抱病了,朕特地來看望你。”女帝梁照看著敞開的房門,並未走出來,而是站在院子裡,開口道。
“是,大人。”小四明白周貞文的意義,趕緊點頭。
布簾後,身材壯碩的小六,躺在床榻之上,眼眸通俗,喃喃道:“天子親衛,護龍守國!護龍衛的人......冇想到,天子竟然親身來了?”
女帝梁照冇有理睬這些人,大步向著內院方向走去。
護龍衛成員走後,女帝梁照冇有焦急出來,而是直接開口道:“周愛卿,朕獲得動靜,天狼國派出宗師妙手進入青州,你所說的打算失利了......”
青州,城東,莊園地窖。
“是,福伯。”下人點了點頭,轉成分開。
護龍衛成員勃然大怒,指著福伯,就想要苛責對方,讓他睜大狗眼看一看身前朱紫的身份。
“一件要稱病不上早朝,都要措置的事情,值得朕親身走一趟!”
“冇空?”
明天是她微服私訪的日子。
“這些賬目、手劄清算結束後,運回都城,青州太守郡章,你找機遇交給馮遷,讓他節製青州。這些銀兩,七成運回都城,其他的三成,交由你打理!”
“你先出去。”女帝梁照看了一眼身邊的護龍衛成員,叮嚀道。
福伯快步走向周貞文居住的院落,走進院掉隊,他在院子裡停了下來,對著緊閉的房門,沉聲道:“老爺,宮裡來朱紫了,還給了一麵銀牌。”
【天子親衛,護龍守國!】
“不焦急交給小天子,你清算下,參與此事之人,給我清算出一個清單。能拉攏的,能收伏的,暗中收伏拉攏,悄無聲氣的節製戶部,戶部是清流黨的地盤,要想分一杯羹,就要借用此事,做做文章!”
周貞文微微點頭,順手取出一封函件,看了看,道:“若無都城高官庇護,每年的巡檢,底子瞞不疇昔,青州是大荒糧倉,戶部每年都要派人盤點糧食數量,統計數量,戶部冇人給張琦撐腰,他底子不成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搬空青州儲備糧。”
次日,早朝過後,女帝梁照喬裝打扮,偷偷分開了皇宮。
“這未免也太巧了吧?”
房門翻開,暴露一個裂縫,下人問道:“中間找誰?”
她纔不信賴周貞文病了。
“不如教一教朕?”
“天狼國宗師剛在青州被殺,你就“抱病”了?”
“既然周大學士傳染了風寒,那朕就更要見一見!”
“另有......農作物之事,是重中之重,關乎大荒國運,不成忽視粗心!”
“好了。”女帝梁照放下茶杯,擺了擺手,製止了護龍衛接下來的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