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內侍將鞭子放下後,張公公便帶著屋裡統統的宮女內侍出去了,出去的時候還關上門。
他在我的唇上親了親,然後道:“明天不玩你的花腔,明天玩朕的花腔。”
我擠出笑容來勉強笑了笑,道:“聖上,如許不好吧。”
說乾就乾,我一把撲到天子的腳邊跪下,然後抱著天子的腿道:“聖上,婢妾知錯了,婢妾再也不敢了。”
而天子還嫌不敷,又笑著對我道:“放心,朕會讓你很舒暢的,絕對欲罷不能!”
薛賢妃臉上一向帶著笑,她笑起來眉眼彎彎,比不笑的時候更加都雅,她持續道:“冇想到她真的能吸引了聖上,保住了本身的命。”說著想到本日她在禦花圃罰跪宮女的事,又接著道:“她倒真是本性子張揚的。”
碧荷倉猝跪下:“娘娘恕罪!”
但是直到看到小內侍拿出去的鞭子時,我才模糊有了不好的預感。
天子坐在榻上,對我笑得極其有害的:“傳聞你本日在禦花圃掌摑了一個宮女,還讓她頂著花盆跪木頭?”
我站了起來,暴露一個她自以為的最嬌媚的笑容,正想說些甚麼,成果這時候,卻有兩個小內侍托著一張托盤走了出去,而托盤上放著一把富麗的小鞭子。
碧荷曉得,說她張揚已經是含蓄的了,說句不好聽的那就是張狂。
這是個很標緻的女子,穿戴綠色的開胸大袖對襟衫,梳著高髻,額頭貼著梅花鈿。她長得並不像齊貴妃那般素淨,卻如一朵幽蘭,悄悄長在深穀當中,秋水剪瞳,是另一種清幽脫俗的美。
而另一邊在甘露殿裡,天然有人將莞宣明天放肆放肆的事蹟一點不漏的奉告了天子。
天子給了我一個極其有威脅性勒迫性的眼神,我嚇得立頓時床躺好。天子右手拿了鞭子,悄悄拍著本身的左手心,漸漸踱到她的跟前。
天子單手抱住她,另一隻手伸到她胸口摸了一把,道:“胡說,朕明顯很和順的。”說完放開她的,推了推她道:“去,上去躺著。”
天子卻哈腰對我“噓”了一下,然後挑著眉毛笑了笑,笑得風騷而又不懷美意。
甘露殿本是君王在後宮的讀書批禦之處,但此時天子倒是站在書案前,用那支批奏摺的筆劃著一朵牡丹,用來在奏摺上批紅的硃砂成了他添補花瓣的顏料。她畫完以後站直了身子轉個角度看了看,感覺對勁極了,然後便想著該在這副畫作上題一首甚麼詩纔好。
我的確都要哭了,我們彆這麼重口味行不可?
那內侍走後,天子一邊持續給牡丹圖題詩,一邊對張公公道:“去給朕籌辦點東西。”
天子伸手將我扶了起來:“你看你,朕都冇說要罰你,這麼嚴峻做甚麼。”
賢妃笑著道:“你慌甚麼,我又冇有怪你。你的忠心我是信得過的。”然後走疇昔親身扶起她。
……
我看著床邊的鞭子,內心的惴惴不安在放大,因而感覺本身現在還是頓時認錯比較好。
我感受身上涼颼颼的,他大爺的……本來隻曉得他是昏君,冇想到特麼還是個變態……我焦心的開口道:“聖上,聖上,你不感覺如許冇意義嘛,如許行動起來放不開。不如我們玩個彆的,我明天又想到了一個新的花腔,保管奉侍得聖上舒舒暢服的……”
此時,薛賢妃心中想的是:阿誰莞宣如果能將後宮的水混淆了,不失是一件功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