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捏了捏秀蘭的掌心:“下一句。”
秀蘭歪頭看著他,俄然感覺麵前的人很陌生,彷彿從阿誰無所顧忌的昏君刹時切換成了一個落寞得誌的男人,他英挺的眉毛悄悄皺著,眼望著天,全部側麵看起來非常難過。她想起雲妝所說的話,內心憐憫這個名副實在的孤家寡人,就伸脫手去悄悄握住了他的手,叫:“五郎。”
兩人也走得累了,往前走到亭子裡坐下說話,“你疇前在家裡,吃過晚餐是就睡下呢,還是也出去逛逛?”天子問秀蘭。
很好,也姓朱,也是明朝,京師在南京,現任天子叫朱祖治,年號是隆德,但是秀蘭底子不記得明朝有這麼個天子!她也是翻過幾遍《明朝那些事兒》的,明朝那些天子她不說倒背如流,可也大抵都曉得,向來冇有一個是和昏君合適的,看來是架空了。
秀蘭實在早就過了貪玩的年紀了,再說冇人搶另有甚麼好玩的?可天子有興趣,她也不能掃他的興,就說:“好啊,要蕩的高一些!
秀蘭點頭:“鄉間人家能有甚麼好玩的,後院齊家在樹上綁了個鞦韆,都能把我們戀慕的夠嗆,一群蜜斯妹去挨個輪著蕩一會兒,老是還冇坐穩就被趕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