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小雅按的擴音,顏細諦聽得一清二楚,不由得嗔目結舌。
“我們那裡冇替你想了?你是發財了爹孃也不認了?真冇想到,你作為大姐,這點小忙都不肯幫。小雅,不是爸說你,你掙那麼多錢,莫非今後就全數便宜外姓人去了?如許吧,你不讓苗苗來上班就算了,但是你必須每個月給你兩個侄子一萬元餬口費,直到他們大學畢業……”
這天下上最大的謊話便是:天下統統的父母都是愛孩子的。
半晌,她長噓一口氣,“小雅,我真不知你這些年到底是如何熬過來的。”
徐小雅一咬牙:“爸,你們也得替我想想……”
一家子下了長途汽車才奉告她要到店裡來,所幸她反應快,當即給顏細細打電話,要不然,明天還真的不易打發這群不速之客。
“爸,你們先彆焦急……”
徐小雅頓時頭大如鬥,請神輕易送神難,他們要去了新房,還能夠走嗎?
“甚麼冇裝修?前次你不是說買的精裝房嗎?你是不想讓我們去?小雅,你竟然不讓孃老子進你家門?真是白養你了……”
正在這時,她的手機響了,一接聽,恰是徐父打來的,她倉猝問:“爸,你另有甚麼事情?”
徐小雅笑著笑著長歎一聲:“細細,要不是你及時趕來,我明天真不知該如何結束。”
從小被奴役慣了,長大就習覺得常。
“我暮年掙的錢幾近全數給了他們,也覺得天經地義該給他們。特彆,他們越是不愛我,我越是想證明我的孝敬……”
“爸……我走不開……再說,還冇裝修呢,冇法入住……”
二人大眼瞪小眼,俄然一起哈哈大笑。
“都怪我嘴賤!過年回家,我媽說雜貨店掙不了甚麼錢,我爸老是跟她吵架,苗苗費錢又大手大腳,家裡入不敷出。我冇忍住,便悄悄給了我媽五萬塊。我媽說我這麼大年齡了也冇男朋友,孤苦伶仃怪不幸的。我怕她擔憂,就奉告他們已經買了屋子。當時苗苗就說想來店裡上班,我委宛回絕了。卻不料,他們竟然想來店裡做財務……”
顏細細出去,但見徐小雅端著咖啡,將一杯快冷掉的咖啡一口氣喝完。
徐父非常憤怒:“苗苗跟你弟弟吵起來,現在跑了,你弟弟追她去了,要出了甚麼事情如何辦?”
徐小雅還要說甚麼,她悄悄接過她的電話,直接關機了。
“對了,我們剛纔忘了問你拿鑰匙。我們先到你的新屋子裡去歇息一下……”
徐小雅苦笑一聲:“我從小就被他們教誨,說弟弟是家裡獨一的男孩子,是我們徐家的香火,不管甚麼都要讓著弟弟,幫著弟弟。我媽略微好點,我爸一向都偏疼我弟弟。小時候用飯,桌上有甚麼好吃的菜,我去夾我爸就打我,弟弟去夾,我爸就笑眯眯的說多吃點吃了才長得高……”
就因為他是個帶把兒的,以是,家裡的女性必須為他那貴重的生殖器當牛做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