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說概率很低。”

郝長海吃了一驚，忙要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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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芳咬著牙，崩出了一個字。

他感覺彷彿不是本身頂出來，而是被小芳吸了出來，並且越吸越緊，一陣陣眩暈不竭地湧上了大腦，令他頓時感覺口乾舌燥，血液翻湧。

郝長海發笑了起來，說：“精子。”

“甚麼甚麼東西？”郝長海冇有一點力量地反問。

小芳拉著他的手，接著說：“冇乾係，我喜好。”

郝長海愣了一下，說：“會，當然會。我必然賣力。”

“就是比例的意義。”

小芳嬌笑了起來，笑得花枝亂顫地說：“郝教員，你吵嘴啊。人家才十六歲呢。”

“百分之零點幾吧。”郝長海接著說，“你不消擔憂，要真是有身了，我會賣力的。”

郝長海另有些躊躇，小芳本身卻將身子朝郝長海拱了拱了，撩得郝長海想退出來也捨不得了，俯下身噙了小芳胸脯上的小*頭，悄悄地吸吮著。

小芳又啊了一聲，便咿呀地嗟歎了起來。

“舒暢嗎？”

“痛。”

漸漸地小芳感到了疼痛感消逝了，滿身隻要那種一陣陣上湧的快感和愉悅，那種讓人滿身酥軟的眩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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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子？那我會不會有身啊？”

當郝長海拚儘最後力量，作最後的一個衝刺以後，一股液體如水注普通射進了小芳的體內。

“甚麼是概率？”

小芳的牙根緊咬著，臉上紅暈飛揚，卻皺成了一團。

郝長海輕吻了一下小芳的額頭，說：“你是處女，還不會排卵，冇乾係的。”

郝長海忍不住就悄悄地動著

“誰說的？我初中時也學過心機課。”

“那如果冇有身，你就不會賣力啦？”

郝長海舒暢得也不由顫抖了起來，不由就低下頭去問小芳。

“我是問你剛纔把甚麼東西注入了我的體內了？”

“那有多大？”

小芳激淩了一下，在黑暗中看著郝長海，問：“剛纔那是甚麼東西？”

郝長海嗨了一聲趴在小芳的身上，彷彿被抽了骨頭似地滿身發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