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留在地精軟玉上麵的氣味已經消逝了,方澤現在是操縱那張符咒上麵的屍氣追隨著那兩個趕屍匠的蹤跡。
花春流倒是乾脆直接停下車子,排闥下車後,方澤拿著羅盤在前麵帶路,我們則是緊緊的跟在方澤的前麵。
李妍看了看將黃紙重新遞給了方澤,臉上的迷惑並冇有減弱,扣問了方澤一句:“這對我們有甚麼用處?”
香灰在車內鬨飛,我都吸出來很多。方澤一手捂著嘴一手拍打著前麵的揚塵,咳嗽了兩聲:“給我追,不把那兩個傢夥搞死,小爺就不姓方!”
越往西南行走門路越是狹小,方澤一邊旁觀著羅盤,一邊檢察著四周的環境,說那兩個趕屍匠一起往西南行走,目標應當是為了進山。
我翻眼不耐煩的順著李妍手指的方向看了一眼,這麼一看我瞳孔也驀地收縮,倉猝號召方澤一聲:“澤哥,你看那柳樹竟然流血了!”
我心說這李妍未免也太大驚小怪了吧,剛纔方澤還說過,現在是正中午分,就算是再凶悍的東西,也不敢在白日呈現,這女人又看到甚麼奇特的事情了。
“砰”的一聲,那小盒子的蓋子被一股巨力掀飛,在蓋子翻飛的刹時,阿誰小草人從中跳了出來!
方澤微眯的眼睛驀地展開,口中喝了一聲:“吃緊如律令!起!”
從方澤這氣急廢弛的語氣中,我就曉得兩邊的鬥法方澤失利了。對於剛纔那騰空飛來彷彿突破了空間與時候邊界的紅色粉末我非常獵奇,想要問問方澤,不過見到方澤的神采不如何好,我也就識相的閉上了嘴巴。
我也有些奇特,這黃紙上麵寫的東西彷彿和我們冇有半毛錢乾係,那麼叫黃民的人存亡和我們也冇有牽涉。
趕屍匠接下店主任務的時候,就會拿出一張特製的黃紙,讓店主將死人的名字、出世年代、歸天年代、性彆等等寫在黃紙上,然後畫一張符,貼在這張黃紙上,最後將這張黃紙藏在本身身上。
方澤在村前停頓了一下,打量了一下四周的環境。我見到方澤這謹慎的模樣,也看了看這個山村,打眼就看出了這個村落的分歧。
兩邊這個對峙爭鬥了約莫有三分鐘,我就看到騰空一團紅色的粉末撲灑在小草人的身上,這輕柔的紅色粉末直接將小草人砸在了木盒內裡,隨即“砰”的一聲響動傳來,信香被異力齊齊震斷,連帶著香爐都產生了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