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二蜜斯,我曉得你已經踩過了,可惜你冇能把我踩死,反而惹了一身腥,不是嗎?”何歡說著,後退了兩步,拉開兩人間的間隔。
何歡看著母親,心中一陣酸楚。賊老天為甚麼和她開了一個這麼大的打趣,讓她有母認不得,還要蒙受母親的思疑。現在,讓她舉步維艱的人不是林家二房,更不是何家的老弱婦孺,而是宿世的本身。
“行了,都彆說了。”大韓氏一聲嗬叱,閉著眼睛輕揉眉心。
“如何,你不肯意?”大韓氏皺眉。
何歡被婆子推搡著入了正屋,就見大韓氏沉著臉坐在主位。屋內隻要她的陪嫁陸大嬸。
何歡冒險來到林家,就怕二房迫不及待暗害她的弟弟。“姨母,既然表姐夫選在青鬆觀替大表姐做法事,如果你身子答應,不如帶著表弟去那邊替表姐多念幾卷經籍。”說到這,何歡舉起右手,指天發誓:“姨母,我向你包管,隻要表姐夫一日都在青鬆觀,我毫不會踏入寺廟半步。”說罷,她拿出一早寫下的信函,對著大韓氏說:“這是我寫給姨奶奶的手劄,奉告她我冇法前去看望她。”
何歡冇有掙紮,任由林夢言的丫環一左一右抓住了本身的手臂。她不屑地諷刺:“林二蜜斯,除了用繡花針紮人,你另有其他手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