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老哥,你這麼威武的男人如何讓人給救了呀,不是應當豪傑救美的嗎。”嚴子青的表妹童文文歎了口氣,“應當是你跟個女乾部出去,然後她被攻擊,你衝上前去救人,這才合適邏輯嘛。你這跟個男乾部出去,還被彆人救了,這算如何回事嘛!有損我們童嚴兩家的威風!”
“甚麼拯救仇人啊,你就給我戴高帽子吧。”喬鈺也忍不住樂了。
童文文的媽媽,也就是嚴子青的阿姨聽到了,一巴掌拍到女兒頭上:“你胡說八道甚麼呢。”
“童文文,你這個丫頭,如何跟人說話呢,人家喬鈺可救了你二哥。”嚴子青的阿姨趕緊去喝住自家女兒。
“哎呀,奶奶,外婆,我冇事啦。最重的那一下都讓喬鈺給我擋了。他肩背上都淤血了,黑黑紅紅的,腫了老高了。”嚴子青趕快說。
呃――這個陣仗有點大。
姑姑和媽媽他們也疇昔幫手了,姨父和姑父他們聊到專業上的事都進了書房。客堂裡就剩下嚴子青他們小一輩的孩子了。
“對,喬鈺,他對我們家有恩,我們也不會虐待他的。你們放心,這事兒我會安排的。媽媽已經讓爸請他今晚來咱家用飯了。你們要感激人家,話留著見到人了再說啊。”
一旁的表兄弟姐妹也都笑了起來。
“啊――”喬鈺一愣,“不消了吧,冇事的。”這家人也太熱忱了吧,這麼多人,還要人家脫衣驗傷嗎?
“哎呀,開開打趣了。”童文文嘻嘻地笑了。
喬鈺受傷當晚,程海濤到他們艙室看過喬鈺,也看到過他肩背上的傷。
“冇事兒,隻是時候的乾係,過幾天就好了。”喬鈺輕鬆地說。
然後又回身向在場的其他長輩打了號召:“叔叔阿姨好。”
這到也是實話,兩人一個艙室,床挨著床,每天嚴子青都要查抄幾遍。畢竟是為本身受傷的,萬一落下甚麼後遺症疤痕甚麼的,本身會很過意不去的。
奶奶和外婆總算是被勸住了。
外婆也在一邊抹眼淚:“可不是嗎,真是老天開眼。那孩子也怪不幸的,帆海部如果不能給他算工傷,我們家可不能虐待人家。”
一貫能說會道的嚴子青看到這個陣仗也有些懵,他結結巴巴地說:“冇……冇事,就身上捱了幾下。我都打歸去了。”
喬鈺必定不想當眾驗傷,但是嚴子青這麼一說也好彆扭啊,甚麼叫他每天都有看?頓時臉上就飛上兩朵紅霞。他咬著下唇瞪了嚴子青一眼,冇有說話。
當然,那一巴掌隻是比了個行動。
其彆人也七嘴八舌地問著嚴子青的環境。
上樓的時候,喬鈺的幫手搭著他的肩往上走,忘了喬鈺就是肩背受的傷。喬鈺悶哼了一下,副分隊長趕緊把手放了下來:“哎呀,我這衝動得,忘了你是肩膀受的傷。明天阿誰太子爺還送你返來,看來你們倆乾係是有了質的竄改。”
嚴子青無法地翻了翻白眼,心道:奶奶,外婆,我好好的站在這裡啊!如果像喬鈺那樣返來,你們二老還不把長城給哭倒了。
早晨喬鈺過來的時候,還買了些禮品過來。
嚴子青莫名其妙地看著他,然後靠在他身邊,眼睛看著其彆人小聲問:“我又那裡獲咎你了?”
喬鈺內疚地笑笑:“阿姨,冇事的。”
喬鈺白了他一眼:“甚麼叫質的竄改。”
“喬鈺。”嚴子青嫂子提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