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還是不要想了。
小兩口的零費錢由米肅做主是百口人都曉得的事,都見怪不怪。
同一時候,柯言那張臉又黑下去了。
米清除了清嗓子,“媽……”
米肅被震得五臟六腑都要嘔出來了。
哭了一分鐘,見她還冇完冇了的哭,把手放下冷聲打單,“你再演我現在就抽死你。”
舞社裡分派有能夠包容下十張單人床的歇息室,隻要告急環境拚集的時候才用得上,有兩個浴室,小點的是柯言伶仃用的,因為米肅要求不準招女門生,就把大浴室改成了大眾的,質料很省,十幾個位置排成一排,每一個位置之間隔著一道一米五的牆,中間再隔一塊剛好能遮住襠部的木板門,上麵一個噴頭,齊備了。
柯言是想要打的,但是扯下褲子的時候又硬生生把手收了返來,把褲子給她穿好,前次打成那樣每天早上拉屎都要命一樣亂嚎,也怪不幸的。
這個設法在腦筋裡垂垂成型並且非常完美,米肅表情更好了,忍不住仰天大笑三聲,抖了抖外套,眉飛色舞的拿鑰匙開門。
柯媽媽有點不放心,平時米肅很少早晨出去玩的,“那要早點返來啊。”
米肅對著電話說,“我到浴室門口了,你洗完了麼?”
柯媽媽已經做好飯了,就等著米肅返來。
“啊啊啊有話好好說有話好好說……”米肅哭喪著臉按住他的手,死命按住,“家裡擦屁股的藥已經用完了,你如果再打一次還得買,這不是浪費錢嗎?”
此時的柯言剛結束練習不久,汗噠噠的在跳舞室活動筋骨,幾個舞伴是於川欽那邊挑來的,個個身材高挑,和柯言不相高低,並且舞技也是好得冇話說,但柯言仍然管得很嚴,誰如果不好好拉筋,準要被打。
“臥槽,誰特麼敢……”
男人在內裡沐浴有噴頭就行了為甚麼還要隔一道樊籬?啟事很簡樸,沐浴的時候脫了褲子是個男人都想比一比,柯言不準他們華侈時候才這麼做的。
柯言隨便穿了一套衣服,當初建立這所房間的時候順手買的,就擔憂趕個時候甚麼的冇換洗的衣物,米肅細心一看,估計方纔哭抽了,來了一句,“還是你的身材好。”
甚麼時候會餐不好,恰好這個時候!啊啊啊啊啊!
米肅冇敢張嘴,就怕口水流出來。
全員神采生硬,捂著小鳥作尿急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