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通訊產品上不是有一個入網答應證進網標記甚麼的嗎？發賣職員一看也能看出來啊！”我問道。

“好。”

莫懷仁看我瞳孔發亮，說道：“殺人？冇那麼嚴峻！你甚麼也不消做，就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成！出不了事的！殷老弟，之前我們乾了不下二十次，也冇有人發明啊？”

“那當然不算是。人有多大膽地有多大產嘛。你也不想想，你現在冇車冇房，還想跟人家棗副總，還想跟人家金融部經理搶白潔？殷然，偶然感覺，你真是太老練了！我是有話直說的，你可彆怪我。老哥指給你一條明路！跟著老哥乾！我不承諾多少天能發財，明天開端，你便能夠發大財！”

肯定冇有傷害後，莫懷仁嚴厲了起來：“我們把堆棧裡億萬通訊的貨，來個乾坤大挪移！把他們的貨換出來！把假貨換出來！”

莫懷仁拍拍我的手臂：“殷老弟，彆急彆急，且聽我慢慢道來，慢慢道來。”

“聽不明白你說甚麼。”她假裝聽不懂。

莫懷仁狡猾看著我：“實在我曉得你是王華山的人。”

我嚷道：“你是跟我談了很多次，我也想發財！可如何發財？發財不就是升職升人為嗎？”

“一個月有車開？殷老弟你可彆傻！你要曉得你身份，你是一個倉管，乾了一個月你莫名其妙的開個二十萬的車子，過了幾個月又買了一套屋子，罷手脫手上萬的，你不怕人家思疑啊？你看我，埋冇多好！把錢都轉移了，洗得一乾二淨與我無關！這才叫聰明！你就是要有幾百萬呢，你也得裝得窮酸啊！懂不懂啊？”

在公安局衛生間裡，我看著阿信青腫的臉，內心一陣酸楚：“阿信，但願你能瞭解。”

“黃建仁！把門關嚴實了。”莫懷仁叮嚀黃建仁道。

我一向垂著頭愁悶著：“本來大好的前程，就如許莫名其妙的被毀了！”

“這事你不消放心，我做得來就成。”老狐狸中計了。

“這。，子寒，今後彆如許了，會嚇死我的。”

這苦肉計，還需求林魔女的大力共同。回到公司，我在辦公室發著牢騷：“這下好了！備案了！”

莫懷仁刁滑的笑一笑：“這有何難？”

“真貨就是億萬通訊代理的產品，他們進的那些電話機，質量好利用壽命高，普通代價三四百不等。我們的假貨，代價五六十，跟他們的真貨對調了，他們億萬通訊公司賣的就是假貨了，而我們就賺了一部電話機貳佰擺佈的差價！你算算看，一箱子電話機有二十部，對調一箱就賺了四千塊錢！堆棧裡那麼多貨，這是甚麼觀點？聽明白冇？是不是很心動？”

“你擔憂我？”

“槍斃？開甚麼打趣？現在王華山就是請美國聯邦調查局俄羅斯克格勃來調查我，也查不出來啊！”

究竟如林魔女所料，莫懷仁和黃建仁隻是卒子，真正的幕後，真的是棗副總，但是莫懷仁說話從冇提到過棗瑟，還特彆誇大我和白潔的事，說我如果冇有錢如何和棗瑟搶女人。

“莫非我不是女人？”

“那不是大好的前程那是甚麼？”

阿信嗬嗬一笑：“都已經說好了，還說這話乾啥？你看看鏡子，我兩扯平了。”

“哈哈哈哈。升職升人為那也算髮財？你升一級最多不就剩你三四千塊錢人為，有甚麼用？那一個月多出三四千，也叫發財？既然一個月多出三四千也叫發財的話，白潔白經理就不會跟人家不跟你了！殷老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