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氏看完禮單，交代謝媽媽，“你用英哥兒的名義回一份謝貼。回禮照著劃一價位挑了裝好，你親身去送。”

謝氏翻白眼，“快收起你那副笑得跟老鴇似的嘴臉！”

汪曲躬身笑，“您如果有興趣，待會兒就能見地到小福全兒的力量。”

這麼重的措置，即是判了常青的極刑。

李英歌心頭一動，表示謝媽媽三人服從行事，本身則跟著汪曲進了楓院。

明天一早，又傳出大皇子將於月尾出發，和尚在路上的八百東北大營兵將彙合，代替蕭寒潛獻俘。

李英歌不動聲色。

一旁守園子的婆子上前，做了個請的手勢。

全部楓院青竹林立，佈局簡練而不失趣致。

昨天下朝後，宮中除五皇子外的四位皇子，都被啟陽帝提溜到禦書房，關起門不知說了甚麼，隨後大皇子領了鞠問戰俘頭領的差事。

隻要浮於大要的寒暄，纔會算得這麼清楚。

更何況……現在太子未立。除了乾王殿下，我們家和哪位皇子都不好走得太近。

李英歌神采一沉。

汪曲親身等在王府側門，見李府馬車停下，忙上前躬身存候，抬手為李英歌帶路。

謝媽媽等人一愣。

也就是說，偌大乾王府，起碼這三處是在蕭寒潛的絕對掌控之下的。

公然楓院地處王府中軸線上，裡頭種的卻不是楓樹，而是高出院牆的翠翠青竹。

蕭寒潛甚麼意義？

內心卻也樂得著花，巴不得蕭寒潛每天來請李英歌，又道，“可給汪公公賞了？你把英哥兒之前做的衣裳包好帶去，乾王殿下特地提過的。”

謝媽媽規複常態，內心卻惦記取乾王府的動靜，比落第三天，卻先等來了二皇子妃送的藥材。

汪曲笑眯眯道，“練武場離楓院不遠，另另有一處外院書房，這三處您儘可放心走動。”

今後和娘出門走動，如果娘騰不脫手，你就跟著你阿姐，看她如何行事，明白嗎？”

李姝前天登門，說外頭都在傳蕭寒潛遇刺是五皇子的手筆，啟陽帝雖冇給個說法，但以後就傳出五皇子落馬半殘的動靜。

李英歌眉心微蹙。

謝媽媽和常福、常緣麵麵相覷。

謝氏點頭，“不明白也冇乾係。你做得不好娘就揍你，揍多了就明白了。”

謝氏就含混地笑看女兒。

謝媽媽卻氣不過，連著兩天照三餐怒揍常青，虐得常青隻剩半條命，才撩開手不管，任常福和常緣輪番看管。

謝媽媽領命而去。

李英歌：“……”

李英歌的腦中，就閃過“早有籌辦”四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