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昏君,你就是惑主的小奸妃。”蕭寒潛繃著下頜笑,側過俊顏迎上小媳婦兒,身下摩挲著一探一頂,“天生一對,恰好。”
長公主殿下為甚麼要學狗叫!
東北安定不過兩年,又地廣人稀,恰是廣納賢才、擴增民戶的時候,南邊出缺東北就好補了。莫說皇上和內閣大佬早有和談,隻說康大人那副剛正作派,如果皇上此舉端的’勞財傷民’,又豈會光看連襟之情,不顧家國大義,占著左都禦史的職司不說話?
她故作氣悶的臉漾開甜笑,迎著拂麵暖風輕聲道,“寡虞哥哥,我很喜好。感謝你。”
李英歌卻忍不住翹起被蕭寒潛拿捏的小腳,一行亂蹬,一行麵紅如血,節製不住的軟聲道,“寡虞哥哥,回宮再……彆在我孃家……”
李英歌謹慎肝一抖,身子也跟著抖,抱住蕭寒潛俄然反叛的手,邊抵擋邊奇道,“寡虞哥哥,你不是一向唸叨著再給小卓恩添幾個mm,不喜好兒子,不要兒子嗎?”
和王妃歉然,挽起袖子幫和王淨手,到底忍不住憂心道,“轉眼又是一年,皇上南巡的事成不成行兩說,南麵行宮的事卻鬨得六部出了很多肮臟,我傳聞處所官司都有打到都城裡來的。這,這總歸好說不好聽。”
父皇常駐西苑,雖和皇上經常互通有無,但到底不再管事兒了。所謂富不過三代,能不能改換鄉紳門楣,希冀的是合法政的皇上。他們內心明白,本地的官紳商賈,一樣明白。’南巡’不是重點,重點是皇上的態度,和他們的態度。”
“還生悶氣呢?不氣了,嗯?”蕭寒潛推開南花圃繡樓的窗,任風捲著滿園花葉竄入二樓閣房,撩開炕桌去抱小媳婦兒,發笑著無法哄道,“你跟小卓恩較甚麼真?多一小我喊你’媳婦兒’不好嗎?她喊的可比我喊得……更甜。”
和王訝然,“四丫頭和承恩伯世子?這,這差著輩分呢!”
這輩子,都逃不掉了。
她想著李英歌和李姝或嬌憨或開朗的性子,對謝氏這個準親家一百個對勁。
謝氏表示學狗叫算啥,遂把小卓恩學青蛙叫的小道八卦道來,嘿嘿道,“耳濡目染。頭一聲喊的是皇上的字,第二句會叫的是汪公公,前者跟著皇後孃娘學的,後者跟著謝媽媽學的。又學著皇上喊’媳婦兒’,暗裡裡不叫皇後孃娘’母後’,追著皇後孃娘就’媳婦兒,媳婦兒’的喊。”
謝氏老眼一眯,“皇後孃娘幼年缺的靈氣,都長到長公主殿下身上了。”
他眉眼戲謔,輕啄小媳婦兒瞪過來的桃花眼,引小媳婦兒趴上窗台俯瞰樓下景色,“三哥是個會辦事兒的。承恩伯府按製改建,門楣重修正院擴大,唯獨這處南花圃,還儲存著原樣。你看著,喜好不喜好?”
“貧民的孩子早當家。和王殿下、和王妃外柔內剛,膝下幾個孩子的性子倒是立得早扶得穩。”謝氏吃瓜子不吐瓜子皮,哢嚓哢嚓嚼出一嘴香,“和王妃看著脆弱,關頭時候可從冇胡塗過。她拿短簪劃拉明妃那一手,公開裡傳播開後,那些個明著一套背後一套的‘驕貴’貴婦哪個還敢再輕看她?
李姝下巴又掉了,“敢情長公主殿下那一聲’汪’喊的是汪公公?如何就叫上’老汪’了?”
和王妃話既出口,反而安然,“論輩分亂,宗室纔是俊彥。低頭嫁女,隻要人纔好還在乎這些浮名做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