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紅兵剛纔已經聽過陳慶東說這事,便冇有吱聲,鄭洪濤卻開打趣般的說道:“行啊,小東,方纔上班就籌辦搞副業了,有前程!”
陳慶東看到哥哥說話有點心不在焉的模樣,曉得這件事不告終,哥哥絕對甚麼事都乾不了,隻得在內心歎了口氣,說道:“行。”
人不怕墮入窘境,就怕看不到但願,現在有了但願,陳紅兵和鄭洪濤心中的戾氣也立即少了很多,今晚去報仇的事,他們也考慮的更多了。
陳慶東想勸勸陳紅兵這仇得報,但是不能硬來,但是又想到了哥哥的脾氣,話到了嘴邊,又嚥了歸去。
回到家裡今後,田忠斌藉口另有彆的事,先告彆了,陳偉民也一句話冇說,直接進了寢室。
陳紅兵既然已經把話說到家了,陳慶東曉得本身再說甚麼也冇用了,固然本身已經有了個通盤的打算,並且這個打算中,兩個哥哥是非常首要的人物,但是他也曉得,他冇有權力逼迫哥哥去遵循本身的打算來做事,每小我都有每小我想要的活法,萬一哥哥明天出了事,那麼本身當兄弟的,這些結果也隻好替他扛下來,至於阿誰機遇,也隻要再從長計議。
說到這裡,陳慶東用心賣了個關子,比及兩個哥哥投來獵奇等候的目光,才接著說道:“雙山鎮的石料資本很豐富,你們必定曉得吧?也就是我們縣現在不如何修路,以是那些石料臨時排不上用處,但是你們等著啊,我能夠包管,用不了一兩年,這些石頭絕對會變成金子!我說現在去雙山鎮辦養殖場隻不過是投石問路,關頭是要在雙山鎮立下根底,主如果為了今後開料場!”
“哦?說說。”陳紅兵邊走邊說道。
陳紅兵在桌子旁坐下,拿起桌子上的一盒紅雙喜,給鄭洪濤和陳慶東都扔了一根,撲滅用力抽了一口,吐出煙霧,才說道:“派出所的人抓人以後,都會打一頓,這是他們的端方,不但是衝我來的,這賬不跟他們算,但是孫瘸子的帳,必須得算!”
鄭洪濤也在陳慶東肩膀上拍了一巴掌,讚歎道:“你小子行啊,不愧是大門生,腦筋就是好使!”
以是,一邊喝著酒,陳慶東又字斟句酌的向兩位哥哥先容道:“哥,洪濤哥,我本來有這麼一個設法。明天去了一趟雙山,跟一個村支部書記談天以後,我感覺在雙山鎮辦個養殖場絕對會贏利!”
“小東,你先聽我說。”陳紅兵打斷陳慶東的話,接著說道,“兄弟,我從小就是這類脾氣,如果明天這仇不報,我得生生憋死!明天早晨,我和洪濤去找孫瘸子算賬,如果冇有出事,我就跟你去雙山辦養殖場,今後絕對正端莊經的做奇蹟。如果出了事,我和洪濤就得跑路,不曉得甚麼時候才氣返來,我們爸媽,另有洪濤爸媽,你就得替哥照顧了,等我有朝一日還能返來,再酬謝你。”
因為陳紅兵非常清楚,他和洪濤今晚提著槍去找孫瘸子報仇,看起來很有勇氣,但是陳慶東的這句“你們出了事,家裡我來撐”,絕對要比他們的稱心恩仇來的勇氣要多很多!
鄭洪濤剛纔那句話不過是開打趣,這時也不由高看了陳慶東一眼,並且他也感遭到,之前彷彿是真的把紅兵的這個弟弟看的有點低了。
“哥,洪濤哥,你們這是……”
田忠斌和陳慶東麵麵相覷,不約而同的看向陳偉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