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皮鬼是如何進入魔宮的?”
他的腦袋掉到了空中,身材卻還是被乾坤劍釘在牆上,這幅模樣,看上去實在是有些噁心。
不讓任何人奉侍?
“好好好!”
這可不可,身為魔王,要措置的事情太多了,總不能事事都容忍。
但是他看那些電視劇裡反派稱王稱帝,都是呼啦啦喊來一大幫子人奉侍啊,彆提多威風了。
畫皮鬼那雙含情眸像是要噴出火,他惡狠狠地瞪著楚鈺,感受著身材裡越來越少不竭往外流淌的靈力,恨不得上前將楚鈺咬下一塊肉來。
“畫皮鬼啊,我看你不是畫皮鬼,是貪恐怕死老王八吧?”
他們撿腦袋的撿腦袋,取身子的取身子,縫合的縫合,打掃衛生的打掃衛生。
聞聲無憂的責備,那些侍女身材顫栗的更短長了。
“我和黑王說了,並未讓任何人奉侍。”
無憂舉起一隻手,對著畫皮鬼的方向,漸漸握緊拳頭。
他就曉得,他的大外甥不是那種以德抱怨的大聖母!
他見楚鈺皺了皺眉頭,笑得更歡暢了,“哈哈哈哈哈哈,不然你覺得,聖女為甚麼要在你身上佈下禁製?”
無憂仍覺不解氣,磨了磨後槽牙,拖長腔調持續說道:“嗬嗬,健忘了,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啊…啊…啊……”
她們一個個都縮著肩膀縮著脖子,全都不敢接話,恐怕下一秒無憂就脫手,本身身首異處。
在楚鈺看不到的處所,畫皮鬼的識海被越來越多的玄色絲線占據,那些玄色絲線纏繞構成了一張大網,隔絕開畫皮鬼的神識,堵截他的認識。
難不成自家大外甥這麼仁善?
楚鈺說這句話的時候,麵上是一派風輕雲淡神情,彷彿處理畫皮鬼並不是甚麼首要的事情,彷彿這件事無足輕重和“明天吃甚麼”一樣簡樸。
他卻像是發覺不到疼痛一樣,咧開嘴笑得非常張狂。
他看了一眼畫皮鬼,又看了一眼仍然沉著臉的無憂,溫聲道:“給他一個痛快吧。”
楚鈺抬手一拂,畫皮鬼臉上的麵具就消逝不見了。他變回了實在的模樣,一副全然陌生的年青男人模樣。
他勾了勾唇角,麵上還是一派沉著神情,眼睛裡卻多了幾分辯不清道不明的東西。
話音剛落,本來紮在畫皮鬼左肩的小刀就咻的一下拔出來,這小刀像是一支浸了墨水的羊毫,在畫皮鬼臉上作起了畫。
“你是如何發明的!”
無憂抿了抿素淨的紅唇,冷冷一笑,看著被玄色魔氣包裹住不竭掙紮的畫皮鬼,諷刺道:“人活一世,死老病死莫非不是再普通不過的麼?”
畫皮鬼的眸子裡終究呈現了些驚駭神采,無憂作為上一任魔尊,當然曉得用甚麼體例能讓魔族感到痛苦。
氛圍中傳來陣陣清爽花香,若不是親眼瞥見,冇有人能猜想到這裡剛纔產生了甚麼血腥事情。
他動了脫手指,畫皮鬼便重新到腳都被玄色魔氣覆擋住了。
無憂樂開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