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朱啊,明天可把我累壞了,馱這些木頭,感受脊背都要斷了。”一匹馬甩了甩尾巴,有氣有力地說道。
冇成想,這一去,就出了大亂子。有的兵士回到家,被家裡的瑣事絆住了腳,等想起站崗這回事時,已經迷含混糊分不清東南西北了。另有的兵士,路上碰到了熟悉的鄰居,一聊起天來就忘了時候,等趕到站崗的處所時,發明本身的崗亭已經被彆人占了,或者壓根就找不著本身該去的小區了。
“飯桶”和“好四鍋”在各個小區之間來回穿越,試圖把這混亂的局麵給清算好。可他們每到一處,看到的都是讓人哭笑不得的場景。
這一千來號兵士,細細一策畫,竟然隻要二十多個還是單身漢,其他的早就在社區裡配對結婚,住進了各自的房屋。“飯桶”撓了撓頭,滿臉無法地看動手中的名單,嘴裡嘟囔著:“這可咋整?總不能把人家小兩口給硬生生拆開吧。”
兵士們站在一旁,儘力憋著笑,保持著次序。“都彆笑了,從速清算清算,籌辦回家。”一個兵士說道,可他本身的嘴角也忍不住往上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