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茶的臉一下子紅了個透。
淩珣冷靜地盯著阿茶的肚子,好久才略帶拘束地“嗯”了一聲:“你好,我是你爹。”
新月想笑,卻冇能笑出來,動了動唇,俄然再也忍不住抱住阿茶,“哇”地一聲哭了出來。
“是,我們查了魏王那麼久都冇有查到甚麼線索,是因為魏王確切甚麼都冇有做。幫著他暗中做事的,是永王。魏王疇前備受帝寵,哪怕現在已經廢了,暗中盯著他的人也很多,反倒是永王,他自幼淡泊名利,不愛爭權奪勢,早已淡出了世人的視野,不會有太多人存眷他,以是做起事情來便利。盜竊秘藥,蓄養死士,勾搭狄戎,都是永王派人做的。隻是他平日太太低調,行事又極其謹慎,這才一向無人發明。”
以是在驍王府暗衛抓住魏王以後,他親身拿起刀,將那毀他平生的人身上的肉一片一片割了下來。
父親的神采有些恍忽,阿茶不曉得他想起了甚麼,可定然不是高興的事,見他說了一句又不說了,忙伸手扯了扯他的袖子:“爹爹,你說的弟弟是指永王嗎?”
阿茶叫他弄得麵紅耳赤,氣喘籲籲,可到底記取他現在不該返來的,便推了推他,斷斷續續地說道:“你……你先答覆我呀……”
窗戶被人從外頭推開,寒氣一下子湧了出去。
他畢竟是保住了他們的女兒,另有他們的外孫(外孫女)。也罷,舊事不成追,隻要今後孩子們能好好的,他這平生,也就了無牽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