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頃心中驀地一暖,忍不住低頭輕吻了下她的額頭,“小曼,感謝你。”
書小曼縮了縮肩頭,“好啊,那我再續一天房。”
“如何助?”
“嗯?”
“嗯。”
大堂裡的電視在播報著訊息,主持人麵色嚴峻地報告著這一場幾十年可貴一見的暴風雪,宣稱各大航空公司已經停飛,客運站也停息交通。
書小曼挽住他的手臂,恐怕他溜了普通。
嚴頃隻是望著她,笑而不語,感謝你喜好我。
“不。”書小曼踮起腳尖勾住他的脖子,笑得燦爛如花,“是有目光。”
“我媽那邊,我會搞定。”
嚴頃漸漸鬆開她。
“妞,如何樣?搞定冇有?”
書小曼還是盯著他,“我返國後,會不會再也聯絡不到你了?”
“對不起,我真不是用心的。”嚴頃的口氣中都是愧意。
書小曼有點臉紅,觸電般地鬆開手,下一秒,嚴頃卻握住她的手心,電梯內,並排站在一起的二人,漸漸的,十指相扣。
書小曼甜甜一笑,“誰占誰便宜還說不定呢。”
書小曼的心砰砰跳,她有些腿軟地靠在嚴頃肩頭。
“在這兒。”嚴頃騰出一隻手來,從衣服口袋裡取出戒指。
嚴頃冒著風雪向劈麵走去。
“真獻身了?”
“我不會跑掉的,你不消抓這麼緊。”
“嗯嗯,搞定。”
嚴頃哭笑不得,“不是誰都會像你這麼冇目光。”
“戴上!”霸道號令。
嚴頃低頭看她,眼中都是顧恤,“傻女人,被彆人占了便宜還替人操心。”他是怕她將來有一天會悔怨。
“叮”電梯到了。
書小曼在大堂裡轉來轉去,她何嘗不明白嚴頃眼下的讓步隻是因為負任務,如果他真的想明白會不會又縮歸去了?不可不可,好不輕易他們之間有了新停頓,她決不答應統統再退回原點,“那你說我該如何辦?”
不知為何,聽了此話,書小曼的眼淚一下子就湧了出來,她強忍著,憋住淚意,身材卻不受節製地微微顫抖著。
“不會吧?”書小曼的笑容凝住。
書小曼抱住他,依依不捨,“我不想走了,要不然再請兩天假?”
坐實?
“大不了拖唄,我媽最怕我拖了,拖得久了天然就讓步了,歸正……”她緊緊盯著他,“不管我想的主張好不好,你已經被我定下來了,不準再跑了!”書小曼低頭去看他的手,“戒指呢?”
嚴頃乖乖戴好。
“好,我們回房。”
“不可,請太多假不好,帶體味對你有觀點的。”
“我不但願你跟阿姨爭鋒相對。”
“你是癡人嗎?這還要我教你?當然是趁他冇回過神來,從速坐實他的罪名呀!”
“彆歡暢得太早,那隻是人家冇回過神,等他想明白了,大抵又跑了。”
“你發誓?”
嚴頃感受右眼皮跳動了一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