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頃轉臉望著身側的人兒，忍不住哈腰啄吻她的唇，含笑，“好了，既然不能翻身做仆人，你總得讓我睡個好覺吧？”

書小曼抓起一把散落開的長髮悄悄挑逗著他擱在被子內裡的手背，直到他癢得忍不住去抓才從速逃竄，併爲勝利逃脫而鎮靜不已。

書小曼不覺得然，“我媽都那樣對你了，你還替她說話？”

“冇事。”

嚴頃想了下，“好。”

嚴頃抽出紅酒正要翻開，書小曼想到方瑾的壞笑和警告，忙一把按住，“我們明天不喝酒！”

嗚……肚子痛……

“你要乾嗎？”書小曼帶阿姨在身，有恃無恐。

半個小時後，門彆傳來拍門聲，書小曼趕緊搶著去開門，接過辦事內行中的袋子，書小曼連聲感激，然後關上門一溜煙又去了衛生間。

“放心，我來搞定！”

“我睡沙發。”

書小曼點頭，“好多了，感激你的紅糖水。”另有愛情的力量，這是她第一次感覺阿姨來了竟然無感。

“纔不信。”捧著滾燙的杯子，口中說著不信，書小曼心中倒是暖洋洋的。

“你神采不太好，身材冇事吧？”嚴頃望著她。

“真的？”他明顯將力度放到最輕了。

“對她來講，我是個外人，她的做法並冇有錯，庇護孩子是母親的本性，就連小植物都懂，何況人類。”

夜深了，床下的人冇了動靜，應當已經睡著了。

飯菜翻開，燭台撲滅，音樂奏響，輕緩動聽，很有幾分情調。

“如何了？”

“農奴翻身做仆人。”

早晨躺在床上，書小曼穿戴厚厚的寢衣，而嚴頃則在旅店的電腦上查質料，事情電話一個接一個，“……都是年後的事情安排。”嚴頃向書小曼解釋。

書小曼立即揉臉，“很蕉萃嗎？”不可不可，她必然以最美的一麵麵對他！

書小曼大窘，卻不敢否定，那樣豈不是不打自招？好吧，她認栽，“衣櫃裡另有一床被子，睡在沙發上不舒暢，要不你就睡在我床邊的地毯上吧，我讓辦事生再送一床褥子來。”

辦事生掐著點過來收餐具，嚴頃付了小費，跟辦事生說了幾句法語。

“不準！”

書小曼放肆地捏住他的臉頰，往兩邊扯，看著他變形扭曲的俊臉，樂不成支，“對不起啊，今晚是翻不了身了。”

“我很好啊。”書小曼笑靨如花。

嚴頃的目光一點點轉了返來，定定望著書小曼，眼中有溫和的光芒，星星點點。

“嗯？”

“……”翻身壓住，“你是不是欺負我上癮了？”

嚴頃笑，“我媽。”

書小曼與嚴頃密意相對。

“我……”書小曼低頭想了一下，滿臉羞怯地說，“我明天……不能喝冷的。”

“甚麼題目？”

書小曼設想著阿誰景象，感覺好難好難產生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