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蟬嗤笑一聲,“多了去了,你管得著嗎?”
“怕是我感覺那件事到底對不住你,常日裡老慣著你,你這膽量是越來越大。現下無妨讓你看清楚,我李越不是好惹的,你偷了我的心,要麼還返來,要麼拿你的心換。另有,我從現在起不會再問你願不肯意,我隻奉告你一句話,我這輩子隻會娶你,隻要你。你等著穿我的嫁衣!”
“滾歸去吧,此次再犯胡塗,誰也救不了你!”
幽蟬死力掙紮,何如李越雖是墨客,但倒是將門以後,有工夫在身的,如何也擺脫不過,隻得恨恨的踩他的腳。鎏金的皂靴頃刻被幽蟬的繡花鞋壓住,李越隻是輕皺了一下眉,並無反應,幽蟬隻得狠狠地碾了一下。
李越非常不滿道:“你問我我問誰去?你若當初不心悅與我,又何必給我但願,和我談詩論畫,賞梅看雪,那夜我吻你的時候,你又為何不走,反而抱住了我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