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你手特彆白,”項西眯縫一下眼還是盯著他的手,“洗多了洗白的吧?”
“我管大叔要的,不是他發我的。”項西還想替大叔解釋一下。
“我……先脫一下,”項西偏開臉,怕萬一程博衍潔癖發作失控了把尿壺扔他臉上,他的手能動,但並不太矯捷,平時孫大姐都不等他伸手就給弄好了,現在他用手指頭勾著褲腰好半天也冇勾利索,忍不住歎了口氣,“操……”
“嗯,”項西點頭,“我現在是冇頭髮,要有頭髮就會再讓你給帶梳子,另有髮膠……”
“你……”程博衍又推開了病房的門,看著項西,“另有冇甚麼想吃的或者平時要用的東西?我明天過來的時候帶給你。”
“叔,”程博衍實在是無法了,“我奉告過你醫治階段不能抽菸吧?你這都偷著抽多少回了啊?還發煙給小孩兒啊?”
“哥,”項西像是鬆了口氣,腦袋一會兒往左一會兒往右地漸漸活動著,“你是不是下午有事兒啊?”
“哦。”項西有些不美意義地笑了。
“你閉嘴!”程博衍彎下腰一手撐著輪椅一手指了指他,“我說冇說過不能抽菸?”
程博衍把他床上的被子順手拉了拉,回身走出了病房。
“能!”項西點頭。
程博衍皺了皺眉,就這麼莫名其妙地信賴了項西那些不著調的話了?
“如何?”程博衍看著他。
項西的查抄成果顯現規複不錯,如果想出院回家療養,也能夠了。
出了院以後會又會是甚麼樣的餬口,項西還真冇細想過,他感覺也冇需求去想,甚麼樣的餬口他都能過,隻要冇有平叔二盤,他就算去擺個地攤賣草編螞蚱,也冇甚麼。
不過之前項西彷彿急著想出院,但程博衍奉告他如果想出院,隨時都能夠出的時候,他卻一下愣住了:“啊?”
“你能不說話麼?”程博衍看他本身弄好以後,拉過被子給他遮了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