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博衍笑了起來:“真的?孃舅醜嗎?孃舅明顯很帥。”
“彆讓我再聞聲你說臟話。”程博衍說。
“我覺得是……不過還是挺可疑的,一個病人……”李妍笑了起來,不過她的長處就是不像老嬸兒似的那麼愛瞎探聽,笑了一會兒她就轉移了重點,“有個外人住你那兒,你不得難受死啊,消毒液夠用嗎?姐給你批發兩箱送疇昔?”
程博衍掛了電話,正要把手機收起來,小溪伸手抓住了他的手機:“手機機。”
“對,孃舅帥,”程博衍衝他豎了豎拇指,“跳跳醜。”
“我說了你敢睡我床你就死定了!”程博衍指著他。
“好。”小溪回過甚看了他一眼,然後漸漸在前麵領著他走。
他最煩套被套,每次都跟做播送體操似的,又抖又抻的的確煩死人。
“華侈,”項西拿了一包出來看了看,“用抹布不可嗎?”
“哥哥去看跳跳。”小溪拉著程博衍的手。
“除了牙膏毛巾杯子,彆的冇有能夠用我的。”程博衍說。
程博衍歎了口氣,轉過身拽著項西的胳膊把他又帶回了廚房裡,翻開冰箱中間的櫃子指了指:“用這些,百潔濕巾。”
“你看了小片片是吧,”程博衍笑笑,“有甚麼想說的啊?”
“擦地?擦了麼?”項西甩了甩抹布,“我如何不記得。”
“程大夫,”項西跟著一邊擦頭一邊走了出來,“我發明你此人吧……”
“哎!”項西眼睛都冇展開就彈了起來,腿一甩,腳上的拖鞋直接往程博衍身上甩了過來,程博衍冇防備,鞋差點兒砸到他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