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爾一次,”程博衍看看酒瓶,“就像我明天吃阿誰糊了的蛋一樣。”
“你醉了嗎?”項西進門換了衣服問了一句。
“實在我身上都是汗和油,”項西往褲子上蹭了蹭手,“都已經蹭你車上了。”
“神經病,”項西靠在門邊,“程大夫,阿誰沙鍋飯離你們病院挺近的,你明天過來認認路吧,冇空用飯的時候過來,我給你單做……不過得過段時候,我先學學。”
“既然決定在這兒先乾著了就好好乾,”程博衍在項西仰著脖子喝飲料的時候總算找到了說話的機遇,“做甚麼都會有收成,就算是去搬磚,也會有收成。”
“去吧。”程博衍說。
“要一瓶二鍋頭是嗎?”辦事員反覆著。
程博衍也冇動,在他背上悄悄拍了兩下。
“甚麼意義啊?”項西胳膊撐著桌子瞪著程博衍,“一瓶二鍋頭,一瓶營養快線?”
“彆趴桌子,臟不臟啊,”程博衍皺皺眉,“你酒癮還挺大。”
“多少錢?”程博衍冇說吃不吃,接過了飯盒。
程博衍看著他的背影,還是挺瘦的,不過比剛見到的時候胖了很多,跑來跑去忙活著的時候看著挺有生機。
“好。”項西點頭。
“拿哪兒?”項西問。
“好。”項西點點頭。
“……哦,不消!不消!”項西從速說,“不消,放店裡就行,我早晨在店裡沐浴,能省點兒那邊的水電費了。”
現在恰是用飯的點兒,程博衍一眼就看到了人最多的那家店,桌子都擺到人行道上了,全滿,也看到了正拿著兩個沙鍋小跑著出來給客人的項西,在還需求穿件外套的日子裡他隻穿了件t恤,臉上已經掛著汗珠。
“大夫冇跟你說現在菸酒都要禁?”程博衍看著他。
“嗯,那早晨你早點睡,這陣身材也還冇全規複的,”程博衍交代著,“藥彆忘了吃。”
“還冇醉過。”程博衍勾勾嘴角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