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為甚麼？

“你如何了？”項西接過杯子又問了一遍。

項西冇說話，心一起往下沉。

這就是個還冇有證明的傳聞，但項西卻猛地一下就信賴了，這是真的。

“項西。”這條訊息播完以後，程博衍收了收胳膊，悄悄叫了他一聲。

“哎，”張昕推了他一下，“往哪兒坐呢，累了去歇息室坐會兒。”

“給我找費事？”程博衍笑了笑，“你當初半死不活地在我車背麵跟我說‘哥救救我’的時候，你冇地兒住我把你帶回家的時候，我就已經跟費事裹一塊兒了，現在說這個有點兒晚了。”

他開了電視，等著八點半的本市訊息，坐在床上一向愣到八點多，手機響了，是程博衍的電話。

“嗯？”程博衍看著他。

“饅頭這算是聰明嗎？”項西張嘴接住了木瓜丁，嚼了兩下以後笑了起來，笑了好一會兒才說，“這些東西是平叔的，他把平叔一下逼到死路上了。”

“甚麼？”張昕頓時湊了疇昔。

早上主顧未幾，張昕一邊清算貨架一邊跟何小如聊著：“我家那邊都能瞥見火光呢，挺長時候才毀滅了。”

中午訂餐的時候他冇有訂，不想吃，隻是去了超市後門的小衚衕裡蹲著。

“還是傳聞，”於保全說，“不過說得挺真的，早晨看訊息播不播了。”

程博衍把車停在了路邊的車位上，下車的時候項西從超市中間的小衚衕裡轉了出來，衝他揮了揮手。

但……要說饅頭去燒平叔和二盤的屋子……他又感覺更是不寒而栗，那就不是放火了，是殺人。

“嗯，”程博衍還是擰著眉，“住我那兒去。”

“……挺對不住他的。”項西悄悄歎了口氣，也拍了拍程博衍的屁股。

“我懂，”項西說，“但是……我怕……”

項西俄然感覺後背有些發涼。

“還能夠找，你過兩三個月茶學完了能夠去茶莊，這個不是題目，”程博衍走到他跟前兒，彎下腰看著他，“現在我就要你在我家住著，出門兒有我跟著，在我眼皮底下待著。”

“等我電話，彆亂跑。”程博衍說。

一上午他都在揣摩這件事，越想越想不明白，越不明白就越想揣摩，越揣摩就越感覺透不過來氣。

“哎，”於保全在收銀台邊玩手機邊跟張昕聊著天，俄然拍了拍收銀台的桌子，“你們看訊息了冇，說是火警那屋子裡有疑似毒品的貨色？”

“我已經看過了！”項西吼了一聲，“我看了！趙家窯！大窪裡邊兒上！那是平叔的地盤兒！那麼大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