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啊，你說完，”項西揉揉鼻子，“我就情願聽你誇我。”

“如何樣？”方寅問他。

項西看了他一眼，笑著把錢收進了兜裡，又問方寅：“找我有事兒？”

“哪幾張？”項西頓時湊了疇昔。

“哎喲，”項西嘖了一聲，“你跟一文盲甩出師表是不是特有成績感啊？”

“甚麼？”項西愣了。

“那……我去跟他聊聊？”項西說。

“嗯，如果你情願的話，能夠再加個前提。”程博衍說。

“你去找事情，是在跑，你在咖啡店回絕我拍照的時候也是因為想要往前跑，”方寅持續說，“對不……我如何感受我在電話傾銷啊……”

程博衍歎了口氣，從包裡拿出消毒液：“幫她擦擦手。”

“下不來就報警。”程博衍說。

“哥哥吃糖！”小溪把手裡的糖舉了起來往項西嘴邊遞。

“又冇讓你吃，”項西滿不在乎地說，“舔一起又不是在地上滾一起。”

“就一張，”項西想想又笑了，“還是強買強賣的。”

“好，”程博衍唱了一句，“他來看我的拍照展……”

“如果真的是這個主題的話，”項西想了想，“彷彿也挺成心機？你甚麼定見？”

“他找你乾嗎？”程博衍頓時問。

小溪很高興地笑了起來，笑得很清脆。

“神經病！”項西笑著罵了一句，拎著包下了車。

檔案夾裡程博衍已經幫他清算出了近千張照片，還冇算上那些拍砸了的，程博衍把這個檔案夾用複製到了u盤裡。

“你說，”項西捏著u盤，“他會不會感覺我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