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淚好想伸手去撓他,這叫甚麼話,李榮保也就算了,他但是血氣方剛,就算是柳下惠坐懷穩定,也禁不住酒後亂性啊。她的腦洞越開越大,連霸王硬上弓的戲碼都演了出來。不可,絕對不可,她連連點頭,“讓她養好傷就走,這已經是我的底線了。”
哇靠,跟她玩這招啊!零淚潤了潤喉嚨……
傅恒聞言,麵帶笑意道,“這片梅林是我祖父米思翰親手蒔植的。兒時,我們幾個兄弟姐們最愛在這梅林裡玩耍。”
零淚一見她弱不由風的模樣就肝火沖天,她這是演給誰看呢!悶哼一聲,轉頭看了弘時一眼,盼著他也能做些功德,比如清理流派甚麼的。
李榮保又向零淚躬身道,“格格金安。”
零淚上前拽了傅恒的胳膊,也一同出了門。
弘時笑而不語,負手起先走了出去。
零淚卻瞪了他一眼,此人臉皮真是厚出了新高度,出了前檔子事兒,他竟然還能談笑風聲,冷哼一聲道,“就怕像光風霽月殿似的,又是吃不逢時啊。”
聘請他?呸,除非她吃飽了撐的。
連喊了幾聲,她才微微醒過神,愣愣地望著他,“討厭,人家正做好夢呢”,吞了吞口水,夢裡的豬頭肉好香啊。她在想,怪不得每次見弘時,她都有種想把他生吞活剝了的打動呢。
鳳娘一向低著頭,似是心虛地不敢看人,特彆是不敢正視弘時。
她終究對勁地點頭笑了,暗自策畫著鳳娘養傷這段時候,就讓他老誠懇實在竹子院待著,甚麼時候鳳娘走了,再放他回家去。
一雙大眼氣憤地瞪向他,喉嚨滾了滾,差點冇罵出來――傅恒,你這個蠢蛋!
她心頭一塊大石頭終究落地了,“好了,該辦的事情都辦完了,我們歸去吧。”
弘時湊了過來,眯眼笑道,“你又不是這府裡的女仆人,即便是格格,也管不到人家家門裡的事兒吧。”
這女子彷彿跟誰都很熟的模樣,零淚不由更加細心地打量她,見她的眉眼盈盈好像皎月,波光迴轉,抿嘴輕笑,暴露一對淺淺酒渦,更是襯得崇高氣質中透著幾分敬愛。不管是以哪個年代的審美妙來評定,她都絕對稱得上是美女一枚。
她看到傅恒的那一刻,也是一怔,“九弟,這會兒你如何在府裡?”超出他,又瞥見弘時在身後,立即悄悄笑著,“三哥也有空來做客啊?”
他的神采頓時微微一變,隨即又嘲笑起來,竹子多節,纔會根深蒂固啊。
“如何管不著”,她理直氣壯著,“他這小我現在都歸我管,更何況是他家裡的事兒。”
“我們滿人叫福晉”,弘時改正道。
“格格”,傅恒還想說著甚麼,零淚豈容他還價還價,一鼓掌,“就這麼定了。”
弘時神采還是,嘴角悄悄掀起,“我敢打賭,到時,格格必然會主動聘請的。”
“豈止是我,零淚格格也來了”,弘時指了指她,“淇蘭,你還冇有見過零淚吧?”
李榮保誠惶誠恐道,“承蒙格格一向掛念著老臣的舍間。前次因老臣偶感風寒,怕把病氣傳給格格,就冇有親迎存候,還望格格恕罪。”
弘時用心重聲咳了下,她趕快回過神,對李榮保笑道,“我來都城住的第一晚就是你的府上,此次來,也算是故地重遊了。”
零淚聞言,趕快回看向她,趁機告狀道,“四嫂不在的這段時候,你家相公可冇少欺負我。四嫂必然要替我報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