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死了,你竟然還往他身上潑臟水!還這麼趾高氣揚的!來人,給我打,往死裡打!”
齊妃怒極瞪著她,“姐姐,你這話說得就是用心包庇。當時除了零淚,就冇有第二個在……”
零淚因為惶恐,目光板滯已冇了任何反應,弘曆緊緊地抱著她,不竭安撫,“不要怕,冇事的,統統有我。”
公然,才關上院門,震天的打門聲就響了起來,齊妃領著一杆寺人主子殺氣騰騰地堵在門口,又是哭又是罵。
零淚鎮靜地跑疇昔抓著他的手,語無倫次,“不是我乾的,真的不是我……”
下人們麵麵相覷,冇有脫手,零淚畢竟是多羅格格,如果打死了她,他們這些主子豈不是要賠上性命。齊妃見他們不脫手,氣得拔下髮髻上的金釵,以牙還牙地就朝零淚的脖際刺了疇昔。
熹妃見她如此,輕歎口氣,“弘時的事情,我方纔也傳聞了。國有國法,更何況我們皇家,統統都有皇上決計,哪容得你在此處私設公堂。”
齊妃眼神凶惡,“莫非他會用心奪了你的髮簪去紮本身的脖子嗎?”
“格格”,他衰弱地伸脫手,指著已經嚇得神采煞白的零淚,“你……你還是不肯諒解我……咳咳咳……”
董鄂氏昂首望向她,見她沾滿血漬的手上握著一隻斷了半截的玉簪,鮮紅的血從那碧綠色的玉柄上一滴滴落下來,瞧得她觸目驚心,“是你!是你!他已經如許慘了,你還是不肯放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