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儘歡_057 他的女人,不許彆人沾手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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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說的,老奴都奉告皇上了,不敢坦白分毫!”孟德年施禮,“公主說瞭然蘇氏的死因,讓老奴來告訴皇上必然要謹慎宮裡!其他的,公主當時身子撐不住了,來不及說。”

蕭無衣暈死疇昔,趁著這會,蕭召南咬著牙快速縫合結束!

蕭召南自問也算是個技藝高強之人,當時那種嚴峻的環境下,他的確會有所疏漏,但也不至於半點發覺都冇有。

除了疼,還是疼,疼到了麻痹,疼到了盜汗涔涔。

“公主當時還說了甚麼?”蕭召南問。

他也不準旁人下刀子!

一針一線穿過她的筋肉,疼得她渾身直顫抖,即便是刮腐肉都未曾感受過如此鋒利的疼痛。針尖穿透肌膚,線扯過皮肉的痛,冇有切身材驗過,是冇法感同身受的!

“是!”

“這便是奇特之處!”蕭召南站直了身子,“當時未曾下死手,現在卻為何又要殺她?”

一想到這個,孟德年握緊了手中的拂塵,“但是皇上,當時那些人彷彿冇有趕儘撲滅之意!他們攔著公主與老奴,企圖很清楚,隻是勸止未曾下殺手!”

容秉承愣了半晌,看著蕭召南替蕭無衣洗濯傷口,然後上藥、縫針。

他緩緩站起家來,麵上竟閃現幾分後怕之色。

疼到了……暈厥!

蕭召南滿手都是她的血,從最後的下刀,到最後的縫合,他都親身上手。洗了手,剩下的便是再上藥,然後包紮!他做得非常細心,不能太勒著又不能太鬆!

如果不是發覺了非常,他們是不是就會天人永隔?

她的腐肉太多,割掉以後若不縫合,這傷口怕是很難病癒。

收刀的那一瞬,蕭召南額頭上的汗也緊跟著下來,麵色烏青。

屋子裡一向冇人說話,孟德年早已讓主子們悄悄退下,本身守在門口遠遠的看著。

孟德年也想不明白,“老奴有句話,不知該不該講?”

蕭召南揉著眉心,音色靡靡,“天亮之前,做潔淨!”

蕭召南走出門去,孟德年正靠在廊柱處打盹,聽得響聲幾近是前提反射的站起家,“皇上?”

“老奴特地去太病院查了,當時缺勤的太醫皆已解除懷疑,就連帶進關雎宮的物件,老奴也叫人一一查驗過,實在冇有可疑之處!難不成是這關雎宮裡,另有歹人作怪?”孟德年抬高了聲音,“皇上,是不是要清一清關雎宮的主子?”

蕭召南手執墨筆,眉心微沉,“宮裡……遵循她的闡發,當初蘇葉與蘇妃聯手殺人,簪盒是被人弄出去的,那就是說蘇葉在趕往甘露寺之前並不知此事。”

腐肉被一點點的割下來、刮潔淨,從始至終,阿誰倔強的得安公主始終冇有喊一聲。她死死咬著布團,身子繃得生緊,渾身高低被盜汗打濕!

“不必!”蕭召南深吸一口氣。

孟德年倉猝讓人遞了水盆上去,“皇上從速洗一洗,剩下的就交給容公子吧!”

猜不透,真的想不通,會是誰?

雙手撐在案前,蕭召南繃緊了身子,“換句話說,當日在去往甘露寺的路上,你們被人反對……並非是蘇葉和蘇妃安排!因為當時,他們能夠方纔曉得簪盒的事情,根本來不及安排人對於你們!”

因為是後腰上有傷,蕭無衣隻能趴著安息。可趴著又不能壓著肺腑,免得呼吸受阻!

容秉承謹慎的取下蕭無衣嘴裡的布團,回身取了銀針,接下來便是為她施針逼出餘毒。這毒固然都長在腐肉上,但還是應當謹慎,畢竟她如此薄弱的身子,經不起一而再再而三的刮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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