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儘歡_198 他給的懲罰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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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禦書房的正中心,蕭無衣昂首望著蕭召南的身影,隻見他奮筆疾書,約莫是在練字。此人總喜好凝眉,不管甚麼時候,兩道劍眉都是擰得生緊,彷彿這六合間就冇有甚麼事能讓他伸展眉頭。不,有,那便是莫鳶!隻要有莫鳶在身邊,他便能笑,笑得比任何時候都要高興。

蕭召南看著她的神采從慘白,漸漸的漲紅,最後唇瓣青紫,看上去應當是要堵塞了!可即便如許,她也冇有辯白,也冇有掙紮,彷彿是風俗了,卻讓蕭召南更感覺可駭!

“陪朕,用膳!”他說。

“臣叩請聖安,吾皇萬歲萬歲千萬歲!”蕭無衣施禮。

“慣來都是我等他,這輩子就讓他等這一次罷了,你心疼甚麼?還真是應了那句話嗎?天子不急,急死寺人?”蕭無衣環顧空蕩蕩的聽雨軒,“孟德年,你感覺這處所好嗎?”

他還是寫著他的字,彷彿壓根冇籌算昂首看她,或者說底子不在乎她臉上是何神采。此人,就是如許的冷酷無情。對著莫鳶的時候笑得那樣都雅,對著她的時候十次有九次是這副神采,蕭無衣感覺本身怕是都已經風俗了,如果哪日他對她笑,她反倒會不風俗!

“臣向來不感覺有本領能從皇上的手內心逃脫,若皇上柔嫩寡斷,那便不是我所熟諳的皇上了!”蕭無衣望著他,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皇上可覺得了鳶妃娘娘,殺死微臣,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臣死而無怨!”

不曉得為甚麼,蕭無衣竟然也冇感覺難受,脖頸上被掐得通紅,她卻像個冇事人一樣。大抵是厥後感覺有些堵塞,她下認識的咳嗽了兩聲,也不感覺疼。

蕭無衣閉上眉眼,冇有任何的掙紮。

蕭召南漸漸悠悠的站起家來,居高臨下的望著腳下的女子。蕭無衣未曾昂首,天然也不曉得他現在到底是何神采,更不會曉得他到底在想甚麼!

下一刻,蕭召南已經到了她跟前,冷不丁捏起她的脖子,“蕭無衣,你是不是真的覺得朕不會殺你?”

蕭無衣斂了眉眼,一言不發的翻身上馬,臨了衝著馬下的釘子乾笑兩聲,“好好守著玄機門!”

孟德年應了一聲,緊跟在蕭無衣的身後。

“副使大人,走吧!”孟德年道,“冇得讓皇上等急了!”

“你……你覺得搬出了鳶兒,朕就不敢脫手了嗎?”他用了些許力道。

難不成是她聽錯了?

到了禦書房的時候,孟德年便留在了外頭,蕭無衣一人走進門去。禦書房內點著暗香,蕭無衣細心聞了聞,倒有些像是昔年母後宮裡的味道,淡淡的生果暗香,摻合著令人表情愉悅的青草味。

孟德年從玄機門分開的時候,神采不是太都雅。他走到了門口,轉頭望著站在玄機門正大門前盯著玄機門的匾額,略顯依依不捨的蕭無衣。

釘子圈紅了眼眶,終是冇有說話。

不對,她感覺本身曉得他在想甚麼,約莫想著,該如何獎懲她!

“蕭無衣,你知不曉得你有多該死?”蕭召南冷嗤,死力平複內心的波瀾,“就因為你,鳶兒差點淹死在湖中,你還敢說得這麼安靜!蕭無衣,你敢說你當時冇有起蛇蠍心腸嗎?你敢說那次,你不是真的想殺了她嗎?蕭無衣,彆覺得朕甚麼都不曉得!”

“曉得朕為甚麼要你入宮嗎?”蕭召南問。

“皇上既然甚麼都曉得,那臣也就不瞞著了!的確,當時臣起了殺心,臣想殺了她。她跟南疆人有乾係,臣固然冇有證據,但臣身為南楚的臣子,皇上的臣子,清君側勢在必行!臣不能讓她一個女人,毀了我南楚的江山社稷!”蕭無衣繃直了身子,不卑不吭的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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