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鳳娘低頭回道,“娘娘,鳳孃的母親是臨洲方大儒的女兒,卻隨生母姓鞏。”
鞏?
“是。”
“隨她去吧,她覺得皇後孃娘是淺顯的婦人,是小我都能亂來,再說就憑她,如何能夠有機遇在皇後孃娘麵前露臉。”
趙鳳娘望著她,會心一笑,“劉嬤嬤,我這內心一向都有你,就是因為來到京中,二蜜斯那邊才更要你操心,你替我好都雅著她,等我分開時,必然會帶上你。”
不過必定是一場空,娘娘如何會看得上如此粗鄙的女子。
“可不是嘛,我與大哥十幾年未見,甫一看到,都不敢大聲說話,就怕統統是夢,開口就散。”趙氏抹著眼淚,內心又驚又疑,大哥的這個由姨娘升上來的填房究竟是何來路,早前大哥來信說是方家的庶女,為何會長得這麼像之前的主子?
趙燕娘愣住,兩條粗眉擠得跟蟲子似的,不知在想甚麼,俄然哈哈大笑起來。
鳳孃的院子在東邊,院子能夠獨成一宅,有便利本身出行的側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