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缺如初。
“好,現在你就當我是仇敵,我來抓你,嗯,此地多草木,你就以木遁逃之……”
“師父,徒兒的障眼法是你白叟家所授,天然是瞞不過你的眼睛。”杜喜急道。
“也罷!那就帶上它吧,不過……要讓它變得小些才成!”
手起枝落。
“師父,那小呆呢?不帶上它嗎?”
粼粼如水中月之波紋,皎皎似天上流光奪目。
“抓住了!”
杜喜歪著腦袋,脆生生應道:“徒兒已將口訣緊緊熟記,隻是……隻是從未對敵發揮過。”
“是,師父。今後你就跟著我了,你說好不好,小呆?”
徐鈺又道:“徒兒,日前為師所授你的五行遁法練的如何樣了?”
“是!師父。”
“嗬嗬嗬嗬!嗯,你剛纔在短短一刹時,能審時度勢,因地製宜的往這邊逃,反應已是相稱機靈。不過,你能看到的,實在彆人常常也能看到,我如果你,就毫不會往這邊逃,而是那邊……”
如同一隻四爪懸空的兔子。
臉才暴露。
小呆那隻看上去非常風趣好笑的腦袋跟撥浪鼓一樣,緩慢的擺了又擺。
“傻孩子,小呆隻是一個構造木樁人,平時幫著看家護院,做些驅狗趕雞的活計,它又冇有舌頭,如何能說得話出。”
細心再看,隻見一股淡淡的藍氣於匕首的紋理之間閃動吞吐,杜喜對準路旁一棵粗碩的槐枝,以剛纔徐鈺所授劍招騰空斬去。
“十足”兩聲木器獨占的覆信。
他用力點了點頭:“嗯,師父,徒兒記下了。”
徐鈺提著杜喜轉過身來,悄悄將他放在地上,用手一指被杜喜斬斷一枝的那棵槐樹:“我如果你,就遁至仇敵身後,你看,那兒牆頭之上有無數杏枝探將出來,一遁至槐,二遁入牆,仇敵未及反應,你已逃脫多時矣!”
徐鈺閃身去了房中。
徐鈺從房中走了出來,他看著與小呆玩耍在一起的杜喜,淺笑著捋了捋頷下斑白的鬍子:“徒兒,我們走吧!”
“師父,本來小呆不會說話!”
徐鈺看著被本身打倒在地的房門,彷彿想起了一些甚麼,他回身對杜喜道:“徒兒,你和小呆在這稍等一下,我去房中取點東西,你就不要跟來了。”
“是!師父。”
小呆一下子轉過身來,盯著他的眼神中,彷彿儘是看著調皮頑童時的無法與責怪。
杜喜捱到小呆身邊,怯怯的道:“小呆,感謝你,感謝你剛纔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