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堂估計現在得深夜十點多,也不好再到內裡找丫環重新要被子,隻是蓋上披風睡大覺。
秋堂看到周夢伸手拍來,大手一伸,纏住她的手腕,順手一扯,將她拉上了床,也進了被窩,並一記擒拿將她擰壓住。
“哼,你敢罵本蜜斯輕浮,找打!”
“喂,周夢,還我被子。”
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明天我跟你一起去看他,夜深了,早些睡吧。”
“嗬嗬,這是個曲解,你不說,我不說,會有誰曉得?”
“我孃的,她說偶然間獲得這麼一粒神丹,本來是留給我的,可你常常在江湖上行走,我怕你被人欺負,想送給你,怕這禮品太重,你會回絕,便跟娘籌議了這個戰略。”
她不敢惹他了,嬌身一骨碌,下了床,就站在床邊,咯咯地笑了幾聲,驀地探身翻開了被子。
她悄悄扭著嬌身,“秋少俠,人家讓你看了,讓人家如何有臉見人呀?”
秋堂不能再裝下去,再裝就成了二百五,假裝驚奇的模樣,做起家來,還用被子擋住身子,用心皺著眉頭看著她,“喂,女人,你如何走進我的房間,跑到我的床上來睡覺?”
“呀!你是誰?”
那女人驚聲叫著,如同受了驚嚇的小鹿,竄跳到床上,很快撲滅了蠟燭。
在樂極門,周夢就是一個小祖宗,冇有人敢欺負她,而隻要她欺負彆人的份,江湖上傳言秋堂是一個極其漂亮蕭灑的男人,她對他有些敬慕和傾慕,可她不想被男人欺負,隻想欺負男人。
她羞怯地怒著眼,“這裡是本蜜斯的寢室之一,你是誰,如何會跑到這裡來?”
周夢總以為冇有男人能受得了或是回絕女人的主動,並且她還是一個很標緻的女人,但是她預猜中的統統全數失利了,有一種被秋堂丟棄了的感受。
秋堂現在對樂極門的地形、宅院和值守擺設還不熟諳,不敢冒然探查,可他信賴笑笑的話,樂極門必然與奧秘構造有聯絡,極有能夠是奧秘構造的一個分支機構。
周夢摸索出秋堂武功並不如何樣,能夠唯獨輕功卓絕,這類人並不成怕,見他不中計,竟然還敢出言不遜,一掌拍向他的胸膛。
秋堂感受一陣脂粉的香氣撲鼻,隨即摟住他。
小臭丫的,竟然敢把被子抱走,老子總有一天拿你當被子蓋了。
“豪傑難抵四手,樂極門但是妙手如雲,這點我一點都不擔憂。”周夢不覺得然地說著,有點悶騷隧道:“姐姐可不要健忘了,自古豪傑難過美人關,不如過會兒我去嚐嚐他,看他好不好色?”
“姐姐,你吃百功丸了?”
秋堂將千兩銀票塞在她手裡,叮嚀她再行動時要千萬謹慎,他還想再到她。
“嗯,百功丸公然奇異,三刻的工夫便增加三十年的功力,現在我感覺內力非常充分,再漸漸融會,想來我很快就具有一甲子的內力。對了,樂極門如何會有這類奇異的丹藥?”
周夢噗嗤一笑,“我看你早就愛上他了,不然如何對他這麼體味呢?不過,他如果進了樂極門,就是插翅也難飛出去。”
蘇小小搖了點頭,“秋堂的輕功成就絕頂天下,且是身法獨特,無人能及,蒙麵赤桑大國師的師弟赤賴有一甲子的內力,麵劈麵打秋堂三掌,都未曾傷他一根汗毛,樂極門真得很難留住他。”
他走進房裡,燭台上已經撲滅了蠟燭,客堂的桌上另有四個菜一壺酒,外加一小木盆米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