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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把我放開,這是一個長髮男人,噓,他詭異的做了個噤聲的手勢,看著我漸漸等死,臉上儘是幸災樂禍的快感。一個暗中的影子從他身上退了出去,站在他身後,做著痛快呼吸的行動和神情,又吐了一大串水泡,隨背工舞足蹈,阿誰影子做甚麼,男人就做甚麼,行動同步,整齊至極。
我聞言一驚,發覺到體內的能量因為貧乏第一同位素,皆變成了第二同位素,渾身高低的能量喝彩雀躍,沸騰炙烤著我的原魂,就在一霎那,被那種痛苦的感受折磨得死去活來。
“魔星魄”陰惻惻的笑起來,站起家道:“不美意義把你嚇壞了,看來又不得不封印你的影象了,想不到此次你竟然把後代的影象都串流了出去。”
白袍女子一掌拍在牆上,掌力沉穩,打出一個深深的手掌印來。
令閒林朗聲領命而去。
黑影微微一怔,停止行動,與此同時,千裡以外的一個不著名山洞裡,一個黑袍人亦做著同步的行動。
黑影,不,長髮男人,對我的魄力感到非常的震驚,呆立原地。
然後從中間找到一把火銃對準了她的身材。
“純小子!你如何了?”遠處傳來恩均無鎮靜的聲音。
“又失憶了?”一個白袍女子心急如焚的跑進醫所,揪著主治的靈師問道。
一團黑霧從遠處刹時挪動過來,附身到那小我身上,嘿嘿一聲怪笑,去勢不減還增,頂著我衝出馬路,向不遠處的護城河裡落去。
“我們之間,甚麼乾係?”我猜疑的問道。
一個龐大的女人影象呈現在雲層中,褐發,褐裙,她伸手撩開雲氣,嘴巴翕動,對我說道:“小子,我對你真是仁至義儘了,竟然穿越了時空來救你。”說著,她伸手對著黑影沉沉的按下,“玉王!你還想跑嗎?”
我雙手一揮,運起原魂之力,將影象畫麵一張張呼喚出來,擺在腦海中,嚴絲合縫的細心查詢著此中的端倪。一個個定格的畫麵在我麵前揭示,兩隻手繁忙的將這些畫麵挪來挪去,“五十一年,十八年,七年。”心中默唸,計算著時候。
“你覺得這能難倒我嗎?”我嘲笑著,一片白光閃過,原魂離體,伸手一拳將本體送出水底,“這些不過把戲罷了,你另有甚麼招數?”
冰冷的河水刹時淹冇了我的口鼻耳朵眼睛,惶恐失措之下,兩隻抄本能的冒死到處抓著,麵前那小我卻毫不是我的拯救稻草,而是欲致我於死地的好人。咕嚕咕嚕,我嗆水了,眼看被那人壓在身上沉入了河底。
那靈師被她揪得神采都白了,急聲道:“我們都看過了,對這類症狀都束手無策。”
我歡樂鼓掌道:“太好了,死了?”
“是那裡不太對?竟然少了很多年的影象畫麵。”轉而豁然,空缺的年份就是我用來轉世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