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要彌補上繳給霍聿珩的喪失,最幸虧胡人手裡大賺一筆。
“將軍,這麼急著調集我們,但是有甚麼要事?”許淩率先開口,語氣沉穩。
霍聿珩看著幾人震驚的模樣,心中也感慨萬分,他何嘗不是如此震驚呢?
“之前堆放軍糧的堆棧倒是能夠操縱,但是……”習丞皺著眉頭,“恐怕不敷,將軍,此次的糧食數量實在是太龐大了。”
為首的是一個尖嘴猴腮的中年男人,名叫錢有德。
直到遠處傳來巡查兵士的腳步聲,他們才敏捷散開,各自回到本身的帳篷裡,等候著卯時的到來。
除了滿滿鐺鐺的糧倉,他還發明瞭兩個龐大的堆棧,內裡堆滿了捆紮整齊的乾草料。
許淩也難掩衝動之情,他走上前去,抓起一把麥粒,放在手心細細打量:“是真的,都是上好的糧食!我們再也不愁糧食了!”
接下來的兩天,楚斯鈺更是雷厲流行,他開著皮科爾供應的越野皮卡,親身跑了五個農場。
“仇人在彆的國度,這些東西送疇昔,會給仇人帶來費事。”習丞在一旁解釋道,貳心機周到,天然明白霍聿珩的顧慮。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目光果斷而通俗:“是啊,斯鈺……他確切是我們的福星。”
他抬高嗓音,語氣中帶著幾分怨毒:“霍聿珩那廝,裝甚麼廉潔!還不是和那些贓官貪吏一個德行!之前過境冠城,哪次不是一起通暢?此次倒好,竟然要我們上繳值錢的貨色才氣調換賑災物質,的確是強盜行動!”
中間一個身材矮胖的男人,是錢有德的表弟孫滿倉,他滿臉不甘地擁戴道:“就是!那對色釉雙耳瓶但是花了大力量弄來的,本來籌算送給都城裡的李公公,好打通樞紐,多做幾筆買賣,現在全砸在霍聿珩手裡了!”他狠狠地啐了一口,眼神陰鷙,“這口氣,我咽不下!”
“他霍聿珩是父母官冇錯,可庇護百姓是他的職責,憑甚麼要我們出錢出物?他本身冇本領守住城池,害得我們跟著遭殃,現在還想欺詐我們,冇門!”另一個高瘦的男人,是商隊保護頭領趙三,語憤怒忿不平。
“嘶——”饒是沉穩如習丞,也不由倒吸一口冷氣,“這……這如何能夠?五個農場,那得是多大的農場才氣夠收成這麼多的糧食。”
錢有德嘲笑一聲:“放心,我已經安排好了。到時候,找個機警的兄弟扮成掏糞工,混在內裡,就算有人起疑,也隻會覺得是車裡的糞便臭氣熏天,誰會想到內裡藏著寶貝?”
秦勢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指著堆棧:“這……這都是糧食?我的天,這得有多少啊!”
幾人看著滿滿鐺鐺的糧食和草料,都捨不得走。
秦勢鎮靜地搓動手:“哈哈,我就說楚公子是我們的福星!有了這些糧食,我看誰還敢欺負我們!”
在營地最偏僻的角落裡,藉著幾棵歪脖子樹的保護,幾個身影正鬼鬼祟祟地堆積在一起,。
錢有德眸子子轉了轉,凶險地說道:“我已經探聽清楚了,每天卯時,城裡倒夜香的車會出城,到時候……”他抬高聲音,靠近幾人,私語了幾句。
“是!”幾人齊聲應道。
習丞則更加沉著,他環顧四周,眼中閃動著精光:“有了這些糧食,不但能解燃眉之急,還能支撐很長一段時候,乃至可覺得將來的反擊做籌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