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緊握手中長劍,劍身映著火光,閃動著冰冷的寒芒,訴說著無儘的氣憤和殺意。
“再對峙一下,隻要把霍聿珩帶回部落,統統就都是值得的。”一個略顯衰老的聲音寂然道。
霍聿珩不閃不避,手中長劍一挑,精確地擊中了狼牙棒的側麵,將狼牙棒盪開。
隻要有霍聿珩在,他們就必然能守住城門,守住故裡。
“將軍威武!”
那狼牙棒上沾滿了鮮血和碎肉,看起來猙獰可駭。
“城中胡人已被儘數斬殺!爾等還不束手就擒!”霍聿珩一聲吼怒,聲震四野,響徹疆場。
他身形如電,快速超出人群,手中長劍化作一道道寒光,每一次揮動,都精確地收割著胡人的性命。
他的聲音有些顫抖,不敢說出阿誰可駭的猜想。
他身上掛滿了各式百般的獸骨,這些獸骨在風雪中碰撞,收回沉悶的聲響。
將士們見到霍聿珩,頓時士氣大振,他們本來已經怠倦不堪,但現在卻像是打了雞血一樣,一個個變得英勇非常。
大雪將田野染成一片素白,北風裹挾著雪花,如刀子般刮過臉頰。
“你這該死的漢狗!”烏蘭巴圖吃痛,更加猖獗地揮動著狼牙棒,向霍聿珩策動猛攻。
“是!”兵士領命而去。
沿途所見,儘是瘡痍,房屋傾圮。
民房外,一口水缸中積累著援引的潔淨白雪。
“甚麼?”霍聿珩心中一驚,“習丞不見了?你們找遍了嗎?”
“找遍了,將軍,城門四周都找遍了,冇有發明習副將的身影。”兵士焦心腸說道,“會不會是……”
幸虧秦勢、許淩兩人悍勇非常,他們身先士卒,帶領著將士們死死守住城門,不讓胡人再有可乘之機。
百姓的屍身橫七豎八地躺在地上,有的被砍去了頭顱,有的被開膛破肚,鮮血染紅了潔白的雪地,觸目驚心。
“烏蘭巴圖!”霍聿珩一眼就認出了這個胡人,他恰是長年遊走在邊關的一個小部落首級,燒殺劫掠,無惡不作。
他寬廣的脊背上,還揹負著一個身著盔甲、人事不省的男人。
“是將軍!將軍返來了!”
許淩則身形矯捷,敏捷在胡人中穿越。
霍聿珩站在城牆上,望著胡人退去的方向,心中卻冇有涓滴的高興。
霍聿珩在人群中左衝右突,尋覓著敵軍的首級。
霍聿珩見狀,心中稍定,提劍插手戰局。
城門處的景象比他設想的還要慘烈,喊殺聲、兵器碰撞聲、慘叫聲交叉在一起,震耳欲聾。
俄然,他的目光鎖定在一個身材魁偉的胡人身上,那胡人頭戴牛角盔,身披獸皮甲,手持一柄龐大的狼牙棒,正在猖獗地揮動著,四周的將士們竟無人能近其身。
而霍聿珩的劍法卻越來越快,越來越狠,烏蘭巴圖身上的傷口也越來越多。
跟著時候的推移,烏蘭巴圖的行動開端變得遲緩,體力也開端不支。
霍聿珩一起奔馳,腳步落在積雪上,”咯吱“聲不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