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姑息一下,到內裡去睡,免得吵醒人……
納蘭長生這個時候倒躊躇起來,這個年齡的少年才方纔長成,做春|夢這類私密的事情,如果讓長輩曉得了,一時落下芥蒂,搞不好對今後的發育會有影響。
夢裡叫姐姐,難不成這回做的是春|夢?
看不到外頭的陽光,看不到一丁點逃生的但願,每天都隻能吃特地調配過的食品,還被餵了一堆感化古怪的丹藥,身上的陳跡如何都消不掉,乃至每隔幾晚還要被……
過得半晌,李錦麟的唇角都被本身舔得水潤潤的,才又開口道:“大哥哥。”
甚麼東西是不能咽隻能舔的呢?
納蘭長生停下行動,李錦麟那邊翻了個身,聲音還帶著少年的稚嫩,聽上去像在撒嬌,“阿誰好大,我咽不下去的,就舔舔好不好?”
納蘭長生想了一會,纔想到比來街麵上風行的一種糖果,豎長,形狀頗大,要全部嚥下去確切不太便利。
納蘭長生心安理得地接著摸,懷裡抱著的身材俄然開端顫栗,說話帶著小小的顫音,“不要用手。”
眼下,納蘭長生固然還冇進房,他卻已經感覺痛苦得將近堵塞了。
聲音哀怨不幸,彷彿俄然之間經曆了甚麼不能接受的本相,跟著就下認識地攥著被子,把本身的腦袋矇住了。
已經是上輩子的事了,現在,隻要本身不主動招惹,這個大要馴良,實則人都不放在眼裡的魔頭必定不會再對他做出那種事了。
早晨,李錦麟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