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有些不敢信賴,我又問,“曹慧雲為甚麼要如許?你跟她無冤無仇不是嗎?”
“……”我內心翻起波瀾,被他堵得無話可說。
“以後的事你也應當曉得了,她叫了好幾個男的把我壓在chuang上,那種感受我一輩子都忘不了,我拚了儘力抵擋過、掙紮過,但是冇有效,我冇體例把那些狗雜種甩開,我冇體例讓他們停止,他們笑眯眯地靠近我,對我猖獗作/為時,我隻想拿刀殺了那些牲口,最好把他們全數碎屍萬段,讓他們下天國!讓這件事的禍首禍首也下天國!”
“冇事了,已經冇事了。”終究,我歎了口氣,將他擁進懷裡。
我持續沉默著,也是實在不曉得該說甚麼好了,這類時候我不成能再斥責他,痛訴他對我做過的那些事,固然我也冇法做到完整諒解他,但畢竟他也是一個受了龐大傷害的人,我們都一樣,像現在如許相互依托相互取暖,或許是最好的挑選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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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樣回抱住我,那麼緊、那麼深切,崩潰地失聲痛哭出來,“對不起,林九,當初我會綁架陸放,就是因為我咽不下這口氣,我想用陸放抨擊曹慧雲,可誰曉得你會半路跳出來傻逼地情願用本身換陸放。看到你那麼斷交的時候,我也很活力,我就在想你如何這麼傻,為了那樣一個男人底子不值得,可當時我也顧不了那麼多,我已經被仇恨衝昏了頭,淹冇了統統的明智,隻能依托不竭地折磨彆人來宣泄本身的情感,我感覺如許才氣讓我好受一點,忘記那一個禮拜的屈辱。”
厥後出了病房我的表情都還非常的沉重,好不輕易費了一番工夫跟大夫合力讓陳秉陽平靜下來,待在他身邊等他睡著以後再分開,我整小我都很怠倦,眼睛壓根睜不開了,昏昏沉沉地就像下一秒要倒地不起似的,我依托在走廊牆壁上大口喘氣,閉上雙眼細細清算著剛纔聽到的統統。
我冇說話,但也鬼使神差地愣住了腳,他有些艱钜地抬開端來,雙目無神與我對視在一起,兩個瞳孔都是各種暗淡的,不知為何,那一下我彷彿被甚麼東西擊中普通,胸口好悶好悶,腦筋裡閃現出方纔照片裡的場景,竟是那麼的殘暴暴力。
隻聽他嘴裡還在不斷碎碎念著,“我冇有體例,冇有任何體例……我掙紮不了,隻能被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