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隻是提示一下你,我明教收了幾個良材美玉,又得人皇供奉,氣運正旺。我又身負開天功德,本就是六合氣運所鐘,你就不要癡心妄圖了。”
“……歸正能跟你走的不過是些老弱病殘,被你渡去,莫非還能繁衍出百萬戶口不成?”他嘲笑著諷刺道。
……
我堂堂賢人,也是蠻辛苦的,整天忽悠凡人去西方,還得在路上關照他們的安然。最後呢,這些部落都在崇拜接引師兄。真是吃力不奉迎。
北風吼怒,凜冽似刀,吹在臉上又如同萬針攢刺。不但痛,還壓迫得人呼吸困難。唯有背過身去,才氣勉強喘氣幾口。
“道友此言差矣,有緣不分東西。”我遵循之前的套路回道。依常理,天玄上麵立即就要說甚麼巧舌如簧、手底下見真章之類的話,然後開打了。
“九黎族竟要把我們趕儘撲滅嗎?”老族長斑白的髯毛一陣顫栗,雙眼泛紅,透著幾分絕望的色采,“不當他們的仆從,就隻能被擯除到這些處所來!不管如何都是死!”
我悄悄地盤坐在洪荒東部與西部交界的處所,不時有一道金光飛入我體內,又再度飛出。
“族長,前麵滿是雪山,連成一片,冇有路了。”一個身披獸皮的大漢倉促走過來,臉上皴紅的皮膚都被凍裂了,亂糟糟的髯毛糾結在一起。
比如有些小部落因為環境艱苦活不下去,成果有金色神人指引他們去西方啦。
老族長轉頭看了看殘存的幾百個族人,一陣心傷:“就冇有哪位神明能救救我們嗎?”他摩挲著脖子上獸骨和玉石串成的項鍊,但願從中獲得一絲安慰。那是死去的巫師留下的獨一遺物。
“見過天玄道友。”我單手立掌合十。
金光中有一名看不清臉孔的神人在開口說話,聲音清冽如甘泉,嚴肅如獅吼:“爾等可願去一處風調雨順、水草肥美之地?”
“準提道友,有禮了。”天玄施禮道。
唉,可貴身為反派人物做功德,留得還是接引師兄的名字。
為甚麼此次印入我腦中的表麵描述這麼多啊!作者絕對是為了湊字數吧?
“準提道友不在西方納福,跑到我們東方來有何貴乾?”天玄單刀直上天問。
比及金光散去時,呈現在全部部落麵前的,是一片鬱鬱青青的草原,河道從中間流淌而過,遠處另有覆蓋著叢林的小山,跟之前的窮山惡水比擬,彷彿天國。
比如部族巫師占卜該遷徙去那裡,最後烏龜殼上的裂紋顯現“一起向西”啦。
他明天究竟如何了?畫風不對啊?我內心有點猜疑。
“道友究竟想如何?”你要打鬥就打,我都做好捱揍的籌辦了,成果你囉嗦個冇完。
“道友此言差矣,這裡是東西交界,算不上東方,也算不上西方。”我極力辯論道。
冇體例,誰叫我是準提“道人”呢。提及來也真是奇特,我身為佛教二把手,連個端莊佛號都冇有。隻要一個準提“菩薩”的稱呼,還不常常使。我整天搞成個道人模樣四周亂走,竟然是為了傳播佛法,難怪彆人都不信。
明顯是在諷刺我,如何感受諷刺的思路不太對呢?總感覺那裡怪怪的,並且竟然冇想跟我做過一場?
熟諳的氣味傳來,我立馬曉得來人是誰——配角天玄。
“情願、情願!”老族長忙不迭地說,“神明仁慈,求您救救我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