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族長麵前擺著一尊木雕神像——他從未看過如許的神像,清淨、寂靜、慈悲,看一眼就讓人感覺表情安靜下來。
又要跟我做過一場?我不想跟你做!我悄悄地想,手裡攥緊七寶妙樹。
明顯是在諷刺我,如何感受諷刺的思路不太對呢?總感覺那裡怪怪的,並且竟然冇想跟我做過一場?
咦?不好!他如何來了?!
比如有些小部落因為環境艱苦活不下去,成果有金色神人指引他們去西方啦。
“見過天玄道友。”我單手立掌合十。
說著,配角長笑一聲,回身拜彆。
北風吼怒,凜冽似刀,吹在臉上又如同萬針攢刺。不但痛,還壓迫得人呼吸困難。唯有背過身去,才氣勉強喘氣幾口。
俄然有萬丈金光穿透北風,暉映到他們身上。頃刻間暖意融融,如臨三春,統統人連體力都比之前強了很多。
唉,可貴身為反派人物做功德,留得還是接引師兄的名字。
……
不,連村頭唱順口溜編排女生的小孩子都比他強。
為甚麼此次印入我腦中的表麵描述這麼多啊!作者絕對是為了湊字數吧?
“九黎族竟要把我們趕儘撲滅嗎?”老族長斑白的髯毛一陣顫栗,雙眼泛紅,透著幾分絕望的色采,“不當他們的仆從,就隻能被擯除到這些處所來!不管如何都是死!”
“準提道友,有禮了。”天玄施禮道。
“一個青年道人破空而來,頭戴金冠,腳踩雲履,身穿月白道袍,劍眉星目,鼻若懸膽,儀表堂堂,白衣勝雪,自有一番出塵氣質。隻見他手提寶劍,慨但是歌道:
我活了這麼大年齡,還冇見過這麼爛的詩。四句念起來完整不壓韻,連當作順口溜都不配。並且有兩句開端都是“尊”字,如許竟然都能不壓韻,真是一種鬼斧神工般的境地了。
“準提道友不在西方納福,跑到我們東方來有何貴乾?”天玄單刀直上天問。
我悄悄地盤坐在洪荒東部與西部交界的處所,不時有一道金光飛入我體內,又再度飛出。
“道友究竟想如何?”你要打鬥就打,我都做好捱揍的籌辦了,成果你囉嗦個冇完。
“罷了,我不與你爭這些……”
果不其然,我再一抬眼的時候,看到配角天玄悄悄地立在我麵前。
“族長,前麵滿是雪山,連成一片,冇有路了。”一個身披獸皮的大漢倉促走過來,臉上皴紅的皮膚都被凍裂了,亂糟糟的髯毛糾結在一起。
……
比如部族巫師占卜該遷徙去那裡,最後烏龜殼上的裂紋顯現“一起向西”啦。
但是明天的配角天玄彷彿不籌算走平常路。
“我佛慈悲,如你所願。”神人大手一揮,金光將老族長的部落悉數裹挾起來,轉眼之間送到了數千裡外。
“我有天賦珍寶量天尺在手,又有十二品青蓮、六合玄黃小巧塔、誅神劍、渾沌珠、玄元控水旗一應天賦靈寶。你身上最好的寶貝就是七寶妙樹吧?我順手一件寶貝就跟你的品級相稱。”
“情願、情願!”老族長忙不迭地說,“神明仁慈,求您救救我們吧!”
比及金光散去時,呈現在全部部落麵前的,是一片鬱鬱青青的草原,河道從中間流淌而過,遠處另有覆蓋著叢林的小山,跟之前的窮山惡水比擬,彷彿天國。
熟諳的氣味傳來,我立馬曉得來人是誰——配角天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