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洪荒流算總賬1_10.四清立教篇(十)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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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能締造出天下的作者,為甚麼寫作才氣還不如塵寰一個最糟糕的打油詩墨客。

“罷了,我不與你爭這些……”

北風吼怒,凜冽似刀,吹在臉上又如同萬針攢刺。不但痛,還壓迫得人呼吸困難。唯有背過身去,才氣勉強喘氣幾口。

唉,可貴身為反派人物做功德,留得還是接引師兄的名字。

比如部落戰役,落敗的一方漫無目標地逃竄,祈求能有一個庇護之地,最後“稀裡胡塗”地跑到了西方啦。

咦?不好!他如何來了?!

不,連村頭唱順口溜編排女生的小孩子都比他強。

金光中有一名看不清臉孔的神人在開口說話,聲音清冽如甘泉,嚴肅如獅吼:“爾等可願去一處風調雨順、水草肥美之地?”

哦,你覺得打鬥是拚寶貝品級嘛?是不是你的寶貝全都比我強,我便能夠直接認輸了?彷彿在這個故事裡的確是如許的……以是說,憑甚麼就靠著寶貝品級高就能穩贏了?如許的話闡截兩教還打甚麼呀,兩邊人把統統的寶貝都攤開來比一比,誰輸了直接抹脖子他殺,免得打鬥傷和藹。

“準提,你們西方瘠薄,那就好好的在那邊教養你的萬民,彆冇事就到東方打秋風!”天玄俄然聲音一揚,爆出了一句熟諳萬分的典範語錄。

我悄悄地盤坐在洪荒東部與西部交界的處所,不時有一道金光飛入我體內,又再度飛出。

“族長,前麵滿是雪山,連成一片,冇有路了。”一個身披獸皮的大漢倉促走過來,臉上皴紅的皮膚都被凍裂了,亂糟糟的髯毛糾結在一起。

“我之名號,阿彌陀佛。”金色神人的話語猶然在耳,如獅子吼,如雷鳴,如泉湧。

冇體例,誰叫我是準提“道人”呢。提及來也真是奇特,我身為佛教二把手,連個端莊佛號都冇有。隻要一個準提“菩薩”的稱呼,還不常常使。我整天搞成個道人模樣四周亂走,竟然是為了傳播佛法,難怪彆人都不信。

“道友此言差矣,這裡是東西交界,算不上東方,也算不上西方。”我極力辯論道。

更加詭異的是,天玄本人底子冇有開口說過一句話,所謂的“慨但是歌”全都是印入我腦筋裡的那段描述。

這首詩真是……我用梵語來念都不壓韻!

彆的,那首詩是如何回事?

並且月白道袍還是白衣勝雪,美滿是照抄前一次,都冇有改。

老族長轉頭看了看殘存的幾百個族人,一陣心傷:“就冇有哪位神明能救救我們嗎?”他摩挲著脖子上獸骨和玉石串成的項鍊,但願從中獲得一絲安慰。那是死去的巫師留下的獨一遺物。

但是這時候想走也晚了。我能察知到他,意味著他也能感知到我。賢人神通,轉眼既至。

“……歸正能跟你走的不過是些老弱病殘,被你渡去,莫非還能繁衍出百萬戶口不成?”他嘲笑著諷刺道。

比如有些小部落因為環境艱苦活不下去,成果有金色神人指引他們去西方啦。

熟諳的氣味傳來,我立馬曉得來人是誰——配角天玄。

“見過天玄道友。”我單手立掌合十。

我堂堂賢人,也是蠻辛苦的,整天忽悠凡人去西方,還得在路上關照他們的安然。最後呢,這些部落都在崇拜接引師兄。真是吃力不奉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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