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僅如此,實在也冇甚麼題目。洪荒流頂多有些名不副實,是一係列同人罷了。”我接著說,“我突破的那些雷文範例,正如你之前所說,都是你們對交代恍惚的處所做出的開辟。四清立教篇,是對三清成聖立教故事的拓展。聖父帝師篇,是對人族崛起故事的拓展。截教首徒篇,是對封神中被忽視的截教視角的拓展。妖族至尊篇,是對妖族天庭的拓展。以力證道篇,配角與盤古結拜獲得機遇,固然很雷,但的確是對開天之前的拓展。有情大道篇,是女性視角缺席的拓展,也是對洪荒角色豪情餬口的拓展。乃至另有些小說,會融入體係流、無窮流、萌化等等要素,都不失為一種嘗試。”
“你能夠清算一下思路,我削個蘋果。”作者輕描淡寫地說著,真的跑到房間內裡去。不一會帶著生果刀和蘋果走了返來。
咀嚼著龐大的感受,我接過話頭:“以是我說洪荒流體係太完美了,幾近不留餘地。與其說洪荒流是一個流派,不如說是很多同人文。一樣是流派,凡人流、無窮流就不存在這類題目。啟事安在?因為他們兩個流派冇有洪荒流如許定死的天下觀,隻是有一些核心要素。凡人流有靈根靈石、廢柴逆襲之類的核心設定。無窮流的核心要素則是主神空間、無窮穿越。但洪荒流分歧,你冇體例抽取出一種核心設定。當你給本身的小說加上‘洪荒流’這個標簽時,不但僅意味著你這個故事要有混元賢人、巫妖兩族之類的元素,還必必要有一個從巫妖到西遊的冗長汗青。”
如許想來,跟他聊一聊也能夠。我經曆了不知多少個故事,也憋了一肚子定見呢。
“不不不,我設定的脾氣隻能決定你在一些嚴峻關頭的挑選,至於你對一件事物的詳細觀點,不是我能夠決定的。”作者點頭道,“比如說,我在你的脾氣設定裡寫上‘無所害怕’,那麼你發覺到本身身處故事中的話,就會冒死抵擋。假定我寫的是‘逆來順受’,那麼你麵對一樣的環境,或許隻能冷靜忍耐著無儘的故事循環。這就是兩種脾氣帶來的分歧挑選。但對詳細某件事物的觀點,就不是這些簡樸的關頭詞能替你決定的了。”
生果刀刺中他的心臟,我眼看著作者瞳孔放大,落空最後的神采。
作者的屍身冇有流血,我的刀和手上也冇有一滴血跡。
“洪荒流的氣力設定上也有弊端,一樣是太生硬了。鴻鈞加幾位賢人就到頭了。而賢人的名額那麼少,成聖又集合在巫妖量劫這段期間。從全部洪荒流的角度來講,時候太短了。三皇五帝、封神、西遊,起碼另有三段大劇情要走。也就是說,配角在故事的前半段就達到了本身氣力的頂峰,那這個故事還如何講?他還如何進級?何況賢人的仇敵隻要賢人,夠資格當反派的,數來數去,隻要乏善可陳的那幾位老熟人了。十本洪荒流裡有八本反派是準提,也就不希奇了。嗬嗬,說句實話,我作準提已經多到快吐了。”
作者感喟一聲:“是呀,可我若不寫這些,讀者又會指責我不是寫洪荒流。我有一次從巫妖之戰寫起,竟然被人詰責:羅睺呢?龍鳳之戰呢?且不說這兩個本來就是厥後的作者增加的。就算是本來被夢出神機寫了,莫非我就必然要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