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曉得這天下上有很多種殘暴的科罰,卻從不知掌嘴也能有很多種的體例。瞪大眼睛看著賀蘭手裡那根薄薄長長的戒尺,我忍不住心驚膽戰。奴婢們不過是多說了幾句話罷了,如果真要掌嘴,用肉掌也就算了,竟然還特地備了刑具!多大的罪惡仇恨要如此地心狠手辣?!我忍不住驚叫出聲。
“哎!”好端端的又有這麼多人拚著搶著給我下跪,我真是頭痛得不得了!
“奴婢不敢!”她們異口同聲地說。
“冇錯?”小玉兒木木然地把視野轉向了我,“如何冇錯?”
“奴婢不敢!”又是不敢!她們冒死地點頭否定,臉上的驚駭有增無減。
“是!”下人們這才稀稀落落地站立了起來,我禁不住笑了,這纔像話嘛!正在暗自對勁,忽聽得遠遠地一聲嬌斥,一個神采莊嚴的女人帶著一乾人等舉頭挺胸地向我走了過來。
“她們固然說了些不該說的話,但是,都是究竟啊!”我毫不忌諱地答覆。大福晉臉上的神采怔了一怔,畢竟不是每個女人都能如許安然地接管本身不被丈夫正視的究竟。而我,我對他們,對這個王府,對多爾袞都冇有任何的等候,是以我不在乎。
“奴婢知罪!”世人滿臉的誠惶誠恐。
“就是!”又一個女人蔘與到此中,“您說我們王爺內心到底在想些甚麼?費儘了心機弄來,卻連瞧都不瞧一眼!”
我一下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