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花木蘭的這個說法,唐寧倒是非常承認,普通職業運動員退役以後或者甲士退伍以後,因為不再保持之前高強度的體能練習,停止了對肌肉的刺激,以是肌肉很快就會轉化成脂肪,因而就會跟吹氣似的胖了起來,這方麵非常較著的例子就是姚明......
固然唐寧明白這個事理,但他還是一把奪過花木蘭手裡的斧頭說道:“那也不能讓姐姐你這麼一個堂堂的將軍做這類粗活。”
張媒婆趕緊解釋道:“花家大哥你曲解了,憑我們兩家的乾係,您就不是不給我傭金,這事兒我也得幫著籌措啊,更彆說您此次給的還這麼多。真的是這個媒不好保!您又不是不曉得您家木蘭那是甚麼身份,那是堂堂的大將軍啊!她回家那天那陣仗,毫不誇大的說,絕對是虞城十年以來步地最大的,就連太守家娶兒媳婦都比不了。您說我上哪去找能配得上您家木蘭的小夥子啊?!那起碼得是個天孫公子吧,可我也不進不去阿誰門啊!”
“那你這些年在軍中,就冇碰到一個合適的?”唐寧湊過來問道,因為在他看來,像花木蘭如許的女豪傑還得是一個幼年威武的將軍才配得上。
聽完花木蘭的解釋,唐寧細心一想可也對,畢竟在封建社會內裡女性的職位是很低的,皇上之以是肯重用花木蘭做尚書郎,那是建立在她是男人身份的根本上的,如果曉得她是女兒身,估計就不成能給她這個位置了。
而花母則歡暢的說道:“不嫁那些將軍也好,他們這長年在外兵戈的,一年到頭也見不了幾次麵,並且還得為他們擔驚受怕犯不上,等會兒我就去找隔壁的張媒婆,讓她幫你找幾個好人家。”
不過讓唐寧冇想到的是,一貫牙尖嘴利、能說會道的張媒婆在聽到花母的意義以後,卻並冇有像平常那樣一口答允下來,而是揣摩了一會兒,這纔有些難堪的開口說道:“花家大姐,按說這類喪事我是應當承諾下來的,但是你們家木蘭的環境實在是太特彆了,我感覺我彷彿冇有這個才氣,要不您還是另請高超吧。”
就在兩人談天的時候,花母出來號召道:“早餐做好了,快點出去用飯吧。”
過了半天,花父花母這才安定了表情,然後花母摸索著向花木蘭問道:“木蘭,那你今後有甚麼籌算麼?”
花木蘭順手一擋,不覺得意的說道:“這有甚麼,既然返來了就總不能整天在家裡閒呆著,織布做飯那些活計我又不會,以是就出點力量嘍。再說了,即便不做這個我也得練武,要不然用不了多久我就會跟那些不再兵戈的將軍似的胖起來。”
第二天早上,唐寧正睡得迷含混糊的,俄然被內裡的“奪奪”聲吵醒,起床一看,竟然是花木蘭在劈柴,因而他趕緊衝出去禁止道:“姐姐、姐姐,如何能讓你乾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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冇想到花木蘭卻擺擺手道:“他們不可,這十多年都太熟諳了,如何做伉儷啊?並且他們根基上都有家室了,我總不能疇昔做小吧?”
花父也在一邊自責道:“哎,要不是我這條破腿,就不消木蘭替我去從戎了。”
“誒、張媒婆,你這是甚麼意義?是嫌我家給你的傭金少了還是常日跟我有甚麼衝突?”花父不悅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