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又如何?”連采玉唇邊閃現一抹歹意的笑容,眼睛朝場邊的仲裁看了看,輕視道:“東北擂台已經冇有我的敵手了,我想挑個敵手都不可麼,還是說,無上宗的弟子都是這麼慫的?”
尚思煙分外的擺佈難堪,一邊是他很有好感誌同道合的好朋友,一邊是他打死也不敢去招惹的小師妹,手心手背都是刺,不管拔哪根都是生不如死。
“壞了,我師叔鐵定是看到了,冇看到也聽到了。”宣子方愁眉苦臉。
宣子方在尚思煙籌辦偷偷跑路的時候及時拽住了他,瞪了他一眼:“你去勸勸你師妹,彆引發騷動,我師叔還在看著呢……”
仲裁恨不得把頭埋到地底下,連采玉說的確切是究竟,她在東北擂台連贏十場,可這並不是因為無上宗的弟子程度不敷。她之以是能贏那麼多場,修為隻是其次,首要還是和她隨身照顧的寶貝有關,那連環雷爆符不知重傷了多少人,劃一第殺傷力的極品寶貝她跟不要錢似的甩。
比擬彆的擂台鬥得各自出色紛呈,東北擂台的確就像是連采玉一小我的屠宰場,上來一個虐一個,每個敵手都是豎著來橫著歸去的。可她這邊圍觀的人比較多,主如果因為連采玉是個大美女,愛美之心人皆有之,看美女虐人,哪怕再血腥再殘暴再暴力,也還是有人享用這類視覺打擊的。
宣子方等的就是這句!昨晚雙修修到他的腰還酸著呢,再好的身材也經不住他師叔這麼弄,看來他要儘力打擊元嬰才氣減輕一點疼痛了……“說好了啊,被抓包了你要替我多擔著的。”宣子方對勁地笑了笑,步上擂台。
倉猝中,尚思煙俄然一拍腦門,急中生智,衝台上的人道:“師妹,你已是進入下一輪了,你的敵手不是他啊!”
宣子方瞪了瞪他。
人群平分開一條路,世人或憐憫或憐憫或幸災樂禍的目光落在宣子方身上,把宣子方彰顯得極其高聳。擂台上的連采玉如一隻高傲的孔雀般不竭地打量著這個能跟她師兄說得上話的人,並且女人的直覺讓她總感覺那人的眼神熟諳得令人討厭。
“師兄閉關這麼久,兩年未見竟然又晉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