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紀讓宣子方跨坐在本身的腰上,一手撫著宣子方光|裸柔滑的後背,一手按著宣子方的腰漸漸往下坐。
等宣子方的嗓子已經沙啞得不像話了的時候,蘇紀這才心對勁足地攬著他,卻冇有讓宣子方躺著,而是拉起他來,連頭髮絲都不放過地細細察看。
蘇紀看上去也不像是顧忌宣子方的模樣,將那日伏魔井一役後青崖真人受傷並要求蘇紀接下掌教印信的事情說了出來,“……不過,我現在還不敷以坐上掌教之位,在師父有生之年,掌教的位子仍然是他的。”
蘇紀翻開那小盒,聞了聞內裡的膏藥,有一股極其清甜的香味,他嘲弄地看向了宣子方:“我倒不知,你竟然隨身都帶著這類東西……”
師叔看起來不像是那方麵有題目的啊……
這一回兩人伶仃在洞裡,足足過了三天,蘇紀才撤下結界。
那兩根手指不竭地在體內攪動,喚起了身材長遠前的影象,不由自主地運起了明妃卷,乾澀的甬道逐步泌出了些許黏液,異化著溶化後味道苦澀的香膏。蘇紀又攪動了兩下,才把手指抽|出,伸出舌頭舔了下本身的指尖,如何看如何色|情,而蘇紀還笑道:“甜的。”
不過敖馳固然靈智不高,卻還是能明白宣子方的意義的,每次把小奶貓扔給它就代表仆人不但願它們留下這裡,因而叼起釋嬰就跑了出去。
“啊?”宣子方聽得一頭霧水,連那雙手剝去了他的褻褲都來不及重視,隻是詰問蘇紀道:“師叔你說清楚一點,我能夠會甚麼?”
當那又硬又熱之物代替手指捅開了柔嫩的腸道時,兩人都是吐了一口氣。趴在蘇紀肩頭的宣子方感受著那在本身材內越漲越大的東西有力地彈動,柔嫩的腸壁裹著那猙獰之物,熟諳的感受逐步復甦起來,這讓宣子方不由有些迷惑。
明天早上起來臉會大一圈的吧……→_→
“彆……嗚……”宣子方兩腿完整發軟,恨恨地瞪了眼在他身上不竭撞擊的卑劣的男人,但隨即雙目又垂垂失了焦距,濕漉漉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統統的重視力都不自發地放到了身後,身材不受節製般逢迎著蘇紀的撞擊,本能地迴應著蘇紀綿密霸道的吻……
兩人都呼吸漸重,宣子方緊緊抓著蘇紀的衣衿,蘇紀的雙手在宣子方的身上不竭遊移著,像是在肯定懷中的人,眼裡的最後那一抹啞忍也冇了,蘇紀悄悄鬆開宣子方的唇,又啄了他嘴角一下,道:“我已經,忍不下去了……”
“師叔,你到底在忍甚麼?”宣子方滿臉的猜疑,微微嘟起的紅唇上另有蘇紀的牙印,臉上一片通紅。
不知過了多久,跟著蘇紀胯|下一挺,宣子方像是痙攣了般,咬著唇,不由自主地收縮著前麵,蘇紀的唇貼在他耳邊道:“怠慢了你,是師叔不好……師叔這就幫你。”說罷,蘇紀竟是儘力往阿誰點刺去,每一記的力道都重得令宣子方不住顫抖。
此次底子就算不上雙修,幾近冇有一點前戲,蘇紀就直接想要了,真的一點都不像以往阿誰雲淡風輕的師叔啊……
“唔唔……”宣子方這才反應過來,蘇紀的手斧正在他的小菊花上打著圈兒,冷不防地戳出來一根手指,讓宣子方疼得皺起了眉。提及來,他也有一百多年的時候冇有和師叔雙修過了,身材顛末端金丹、元嬰兩境的淬鍊後變得更加敏感,毫無光滑的就這麼擠了一根手指出來,固然冇受甚麼傷,卻讓宣子方有些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