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該如何辦?”婦女衰弱有力地說道,雙眼出現淚光,驚駭中帶有三分哀思。
“你生出來的是甚麼妖怪啊!”男人把驀地把手中的嬰孩拋到床上,拋到衰弱的老婆身邊,一刻前還瀰漫著初為人父之高興的臉龐,現在卻儘是驚駭的神采。
“你啊,算個鳥!如果有奇特的東西跑出來,你恐怕是第一個跑掉的。”彆的三名女生一湧而上,圍著這名小男生,用手指不斷地戳他腦袋。
男人被麵前的氣象嚇得將近崩潰,歇斯底裡般大呼,驀地回身逃命似的往屋子裡跑,任由初生的兒子飄浮於河麵之上。強大的軀體於冰冷的河水中不住顫抖,還是宏亮的哭泣彷彿在向彼蒼訴說其對父母的痛恨。
二
“你找死啊!敢占我們便宜。”坐在阿祖左邊的短髮學姐用力擰他的耳朵,右邊的學姐見狀也擰他另一耳朵,最後那位冇耳朵擰就捏他的鼻子。小蕎見狀趕緊勸說三女不要欺負她的弟弟,但三女反而更用力地擰捏,擰住左耳的短髮女生說:“小蕎,我們但是幫你管束小弟啊,看你那麼寵他,今後那有出息啊!”
淩晨零時四十五分。玉輪被烏雲粉飾,隻是偶爾有少量光芒落在安好的校園內。
八名男女青年帶著掃帚鐵棒等物品,鬼鬼祟祟地走進陳腐的科學館。一名身形魁偉的男生用鐵棒把鏽跡斑斑的鐵門上那把極新的門鎖撬開,帶領世人穿越僅能讓一人通過的狹小梯道,進入暗中的地下室。“嗞”跟著劃洋火的聲聲響起,昏黃的光芒立即填滿了這個約八十平方的空間,四男四女擠進這個不算寬廣的地下室顯得非常狹小,給人一種壓抑的感受。但是,當世人重視到牆壁以及龐雜空中上的血跡,另有牆角的四個骷髏頭時,壓抑的感受立即為驚駭所代替。
“好了,有五小我便能夠玩了。”阿陽說著籌辦把手指按在倒放的碟子底部,但卻被小蕎禁止,她擔憂地說:“你和弟弟都玩了,如果……”她冇敢持續說下去。
小蕎身後一名略為年青的男生也上前“秀”一下本身肥胖的軀體:“阿姐,另有我呢,如果陽哥跑了,就由我來庇護你。”
“他但是我們的孩子啊!”婦女向身邊正不住哭泣的怪嬰投去不捨的目光,淚水如同窗外的暴雨,不斷落下。
嬉鬨一番後,世人的情感不再那麼嚴峻,阿陽便清清喉嚨跟大師說:“好了,我們快點籌辦一下,頓時就到醜時了。”
“孩子我們能夠再生,但這妖怪現在不把他弄死,今後我們就算不被他害死,也不會有好日子過。”男人固然亦心有不忍,但驚駭已克服了骨肉親情,雙手顫抖地抱起滿身赤裸的怪嬰,冒著滂湃大雨衝出房外,跑到河邊,把渾身血汙的兒子悄悄放進河水當中。他並非為初生的兒子沐浴,而是雙手一放,任由兒子淹冇於冰冷的河水當中——他要把兒子淹死!
“阿陽,我們彆玩好嗎?這裡陰沉可駭的。”一名邊幅娟秀的女生緊拉著帶頭男生細弱的手臂,或許因為這裡的溫度較內裡略低一點,她荏弱的軀體微微顫抖。
“是我帶大師來的,本身反而不玩,不太好吧!讓阿祖陪你行嗎?”阿陽指了指劈麵的小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