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過梯道後,阿陽劃了根洋火,微小的火苗讓我能看清楚四周的事物,但也讓我更感到驚駭,因為這個狹小的地下室不但給人一種喘不過氣的壓迫感,並且牆壁及空中都血跡斑斑,更可駭的是四個牆角竟然各放了一個骷髏頭。
地下室的門被鎖上了,不過阿陽帶來了鐵棒,冇花多少力量就把鎖撬開了。開門時,刺耳的吱呀又再響起,感受就像勾魂使者的催命咒語似的,使我內心模糊感到不安。
阿陽把統統都籌辦好後,就叫大師一起請碟仙,阿祖也要玩。我內心總感覺會出事,就懇求他們兩個彆玩,讓其彆人去玩。但是阿祖被我的姐妹損了幾句就對峙要玩,還好阿陽終究還是退下來陪我。
科學館的大門冇有上鎖,阿陽隻是略微用力就能推開了。不過或許是轉軸生鏽了,開門時收回刺耳的吱呀聲,在沉寂的深夜如同怨魂的嗟歎,使我滿身冒出雞皮疙瘩,不由緊緊地挽著阿陽的手臂。他的手臂很細弱,也很健壯,能給我一份安然感,讓我內心略微結壯一點。
科學館內裡比較暗淡,並且地上有很多渣滓雜物,很輕易絆倒。阿陽叫瑉澤特長電筒呈現照明,但他翻了翻背囊後竟然說健忘帶來了,我們隻好摸黑走到地下室門前。
獲得“無夫”這個答案後,丹丹的神采立即就黑了,看模樣頓時就要罵臟話,幸虧阿陽及時喝止,跟她說毫不能對碟仙無禮。丹丹固然忍住冇發作,但明顯已經冇表情持續玩下去,就說不玩了。瑉澤皺了下眉頭跟她說:“不能說不玩就不玩,碟仙已經請來了,不送歸去統統人的手指都不能分開碟子,不然碟仙會不歡暢。”
為了體味在地下室裡到底產生了甚麼事,我厚著臉皮去找已分離兩年的前女友小娜,但願藉助她善於的催眠術,讓麥小蕎說出案發時環境。在院方的安排下,她與麥小蕎在初級病房裡獨處了近兩個小時才步出房門。
“她把案發時環境奉告你了嗎?”我柔聲問道。她悄悄點頭,嬌俏的臉龐略微慘白,或許剛纔從麥小蕎口中得知的資訊把她嚇倒了。她坐在我身邊邊,身材微微顫抖,不自發地挨在我身上,我也很天然地摟住她。這一刻的感受彷彿回到了兩年前,熟諳的體香使我沉醉,嬌小的軀體讓我回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