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我上一次見她已經是好幾年前的事,但她實在是太標緻了,以是我的印象很深,一眼就能認出她。她之前是新義安一名老邁的情婦,固然不是賣藝不賣身,但想上她並不是一件輕易的事情,不曉得有多少財大氣粗的公子哥兒排著隊帶她出鐘。我固然也算有點錢,但跟那些公子哥兒比擬,就跟窮光蛋冇兩樣,以是一向也冇能跟她上床。男人就是如許,越是得不到的就越想獲得,因而我就暗裡跟忘恨說……當時他還叫楚凡。我跟他說,如果他讓這蜜斯跟我上床,那批鋼材就遵循他說的代價給他。
這批鋼材如果我遵循時價給他,他也能賺三兩百萬,按他的代價就起碼能五百萬。五百萬啊,多少人一輩子也賺不到這麼多錢,我本覺得他必然會立即承諾,不就是開口叫一個讓我嫖一晚嗎,隻要開個口五百萬就到手了,多輕易的事情啊!但是,他給我答覆倒是狠狠地打了我一拳,衝我吼怒:“她不是,她是我的女人!”當時,我還真思疑他是不是瘋掉了,竟然為了一隻雞而不要送他麵前的五百萬。
“這說到跟忘恨大師熟諳,得從十多年前提及……”他點了根菸,緩緩向我們訴說他與薛楚凡之間的事情――
我說這話,已經是較著得露骨的威脅了,像他這類港農最驚駭的就是跟當部分分打交道,如果讓稅務局和海關的伴計每天來漫步,恐怕遲早會把他逼瘋。公然,我們還冇走出他的辦公室,他就叫住我們,並且此次的態度較著比剛纔和睦很多:“你們先彆急得分開,有話能夠漸漸說。”
“實在我們言歸於好隻是客歲的事情……”他又點了根菸,緩緩向我們論述他與薛楚凡言歸於好的顛末。
實際上,他的確冇這麼多錢,他乃至連總價的非常一也拿不出,以是他底子不是來買貨,而是來借貨。我跟他隻不過是買賣上有來往罷了,連朋友也說不上,如果他跟我借一千幾百元,我還會礙於麵子借給他。但說到要跟我借貨,的確就是異想天開。
他一申明來意,我就忍不住放聲大笑,挖苦地問他:“你有錢嗎?”要買我這批鋼材,可不是隨便那間小公司能做獲得的,不管如何看他也拿不出這麼多資金出來。
他點了下頭:“嗯,她現在是叫百合,不過我還記得十五年前她在香港時是叫糖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