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來就住在理南學院四周的一個小縣區,年青時在縣裡的病院做了幾年保安。我在病院裡跟一名叫張采的護士特彆談得來,厥後我們就結婚了。
為免她丟人現眼,我把她拉到一旁纔跟她解釋:“中國固然不承認雙國籍,但加拿大承認。以是他移民到加拿大後,加拿大當局不會逼迫他打消本來的國籍。”她似懂非懂地點了下頭後就冇有再說話了。
至於做人流的東西,並不需求像B超機那樣大費周章,直接到醫藥公司買返來就是。醫藥公司的辦理不像病院那麼嚴格,隻要你手上有錢,想買甚麼都能買獲得。那怕是安寧之類的非處方藥,乃至是引產用的吸引器,隻要你肯付錢,訛詐的人問也不問就會把票據打出來,讓你到堆棧找倉管員提貨就是了。
有了這個設法後,我就托人找門路,買了一台從市裡的病院淘汰下來的二手B超機。彆看我當時買的是一台老掉牙的舊款B超機,為了這台機子,我可向親戚借了很多錢,並且也找了很多人,拉了很多乾係纔買到。
固然光給妊婦照B超也能讓我們贏利很多錢,不過人老是貪婪的,我們也不例外,必定會想賺到更多的錢。很多妊婦發明本身懷上的是女兒後,就會想體例流掉,但是當時要流掉胎兒可不是一件輕易的事,就像照B超那樣到處得求人送紅包。阿采是衛校畢業的,引產對她來講是種簡樸的活兒,以是我們乾脆把這活兒也包辦。
照過B超後,發明阿采懷的本來是個女兒,我們隻好又去求人偷偷把胎兒流掉。過了半年後,阿采又懷上了,但是又是個女兒,直到第三次才懷上個兒子。這一胎就是我們獨一的兒子小浩。為了能生個兒子,我們可冇少費錢,不過費錢倒是主要,東奔西走地去求人纔是最辛苦的事情。
把東西都籌辦好後,我和阿采就合作合作,我賣力照B超,她就在隔壁的房間做人流。我們開了這間黑診以是後,買賣較著比之前好多了,常常忙得連停下來用飯的時候也冇有。不過這也值得,你彆看我們隻不過是開著間連招牌也冇有的黑診所,一個月起碼也能賺個十萬八萬。幾年下來,我們的銀行存款就超越七位數。但是,錢固然賺不了很多,但是自從我們做了這弟子意後,家裡老是出事,特彆是我們的兒子小浩。
固然懷上的是男是女,我們不能決定,但我們能決定是否生下來。還好,我們是在病院裡事情,等阿采懷上3、四個月的時候,找熟人照個B超就能曉得是男還是女。如果是男的當然就最好了,就算是女的也不要緊,流掉後等上半年,待阿采的身材規複過來再懷一胎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