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這個“敲”字是高耀留給子孫的表示,他的子孫如果能當真看這本《易經》,再細心想想就能曉得,實在隻要像我如許敲敲打打,便能找到他留下的寶貝。
清朝年間有一個奸刁的毒販操縱竹杆偷運鴉片,他所用的體例是在幼竹的竹杆上破開一道小縫,把鴉片藏出來,然後就讓竹子天然發展。如許被破開的小縫就會緩緩合上,過上一段日子就完整看不出曾經被破開過。這時候,毒販就會把整根竹子砍下來當作竹杆運送,以達到掩人耳目的目標。
但是,帶頭的官員竟然用煙桿敲打藏有鴉片的竹杆。固然他隻是為了把煙桿裡的菸灰敲掉,但這可把毒販嚇壞了。就算官員不曉得竹杆裡藏有鴉片,給他如許一向敲下去,遲早會發明異狀。以是,毒販從速上前給官員塞錢。
高耀自從為高強選村長一事散儘家財後,受儘後代的冷眼,他深知五個後代都是不孝的人,怕本身身後四婆會有一個落泊的暮年。因而他就設這個局,把他跟四婆的“無價之寶”――他們第一張,也是獨一的一張合照藏在竹杆裡,但願藉此能使後代孝敬四婆。但是,他千萬冇想到,他的苦心不但冇能使四婆安度暮年,還使本身的三個後代死於非命。
官員固然不曉得毒販的奧妙,但對方給本身送錢,當然不會回絕。以後,他每次重施故伎,毒販都會立即把財帛奉上。“敲竹杠”一詞就是這麼來的……
在分開興陽縣之前,我跟紫蝶一起來到荔枝園,目標當然是為了尋覓高耀留下的寶貝。
有一次,毒販在運送藏有鴉片的竹杆時,趕上官府的搜尋,帶頭的是一名抽旱菸的官員。毒販也不是第一次被搜尋,以是並冇有在乎,以為對方不會發明他把鴉片藏在竹杆裡。
我謹慎翼翼地把油紙包翻開,心中充滿等候,到底高耀給子孫留下的會是甚麼寶貝呢?但是,當我把油紙包完整翻開時,統統的但願及等候全都消逝了,剩下的就隻要絕望。
進入荔枝園後,我就直接走到叢生竹前,然後把每一根竹子都重新到尾敲過遍。紫蝶問我在乾甚麼,我笑著問她是否記得高耀那本手抄《易經》最後一頁上寫著的“敲”字。
把故事說完後,粗大的竹子也已經被我破開,內裡公然藏有東西。那是一個油紙包,隻要手掌大小,封口用蠟封存得非常細心。我把油紙包從竹杆裡取出,感受非常輕巧,一時候難以猜度內裡裝著的是甚麼寶貝。
我跟老邁談及此事,在他默許下將此事奉告一名在報社任職的朋友,讓對方報導此事併爲高順籌款。當然,報導的重點隻在於高順的窘境,對於產生在千汶村的一幕幕詭異事件隻字不提。
本來當年黨琨敗北後,敵方軍閥找到了隧道地點,並把內裡的寶貝全數帶走。高超厥後固然把隧道翻過遍,但連一件值錢的東西也冇找到,當然也冇有寶貝留傳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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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片是一對男女的合照,在影樓裡照的,我想相片中的兩人應當是高耀和四婆。信是高耀寫的,內容是給子孫的遺訓。
紫蝶的表情跟我也差不了多少,瞥見從油紙包裡取出的“寶貝”便眉頭緊皺,不滿地罵道:“如何搞的,這就是高耀所說的寶貝嗎?”油紙包裡就隻要這兩樣東西――一張吵嘴相片和一封信。